聶秋娉要不是顧忌身邊還帶著青絲,她一個人打不過這兩個男人,又保護不了青絲,她早就踹上去了,這年頭的人怎麽都這麽討厭,長得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怎麽就不辦人事?
果然,要說男人,還是她老公最好。
聶秋娉在心裏給遊弋又加了十分,她老公在外頭從來就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更別提像這樣抓著人家胳膊不放。
——流氓!
聶秋娉心裏給夏安瀾的定位,就是這兩個字。
這二樓全都是包房,路過的人很少,尤其是這一會竟然連個端菜的服務員都沒有,聶秋娉想找人幫忙都找不到。
聶秋娉撕扯夏安瀾的胳膊:“你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就報警了!”
秘書眼睜睜看著他們市長手背被抓了好多血道,像被貓爪子撓過一樣,血都流出來了,他看著都覺得疼,可是他們市長好像完全沒感覺到一樣,依舊緊抓著不肯放開。
他想勸夏安瀾放開,可是卻被他一手推開。
夏安瀾的眼睛鎖住聶秋娉:“請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我隻想知道這個!”
夏安瀾不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他的腦子越來越清醒,或者說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清醒過。
眼前的這個年輕女人,還有這個孩子,她們跟他絕對不會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樣的巧合。
小姑娘跟小愛小時候一模一樣,小姑娘的媽媽又跟他母親年輕時一般無二,就算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都沒這麽像的。
如果……如果當年小愛沒有死,那,她現在的年紀跟眼前這個年輕媽媽正好吻合。
夏安瀾沉寂了多年的心臟,此刻在奮力的跳動著,一下下一下下,那聲音就像劇烈敲響的鼓聲,一聲聲撞擊著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