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師發現怎麽都沒有用,也就不在管他了,班主任不是沒找他談過話,可是不管說什麽,餘遠帆都一聲不吭。
宋老師也很無奈,她儘可能的款姐,勸導餘遠帆,但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讓他叫家長,他也不叫。
總之,他在用沉默在應對一切。
後來宋老師隻能跟餘遠帆說:“倘若你一直這樣,那我也真的沒辦法了,你……好自為之吧。”
連續一周,餘遠帆都是這個狀態,嶽聽風觀察了他一周,不是演戲。
路修澈對嶽聽風道:“這小子是要自甘墮落到底啊。”
嶽聽風點頭:“大概是受刺激過度了,既然這樣,暫時不用管他。”
“好,不管他。”
不用在煩心餘遠帆,路修澈的心情好了不少。
過了幾天,大家對餘遠帆的這個狀態都適應了,他好像真的把自己給弄成了空氣,班裏的人,大多都開始忽略他了。
他上課的時候不是睡覺就是發呆,沒有打擾到其他人,老師們習慣之後,更沒有誰再管他。
路修澈偶爾會瞅他一眼,那小子都在哪發愣。
他納悶,難道他學習還可以這件事,對餘遠帆的刺激就這麽大?
又過了幾天,路修澈從夏家蹭了完了飯回家,前頭有點堵,司機便繞彎走了另一條偏僻點的路。
車子行駛到路中段的時候,路修澈透過車窗,看見一群人好像在圍著一個人打架,這種事每天都有發生,見怪不怪。
路修澈也就沒在意,可是車子過去之後,他忽然覺得不對勁,對司機道:“等等,把車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