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
原本還有些困意,後麵被迫隨他一塊翻雲覆雨的,呻吟聲伴著床榻的晃動聲響了許久。
直到沁婉徹底沒了力氣,眼皮沉重地癱軟在榻上,卻見主子似乎還不儘興,她瞬間清醒過來,雙手抵著宋江珩的胸膛。
「殿下,您身上還有傷。」
宋江珩完全不聽,掰開她的手:「孤知道,孤沒事,你若困你睡。」
他這樣讓她如何睡?
沁婉有些無奈地放下了手,後麵她實在困得厲害,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隻記得當時主子如何都不肯放過她。
但她實在眼皮子沉,後麵什麼時候結束她也不知道。
.......
翌日,沁婉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睜眼一看主子一身爽朗地坐在椅上看著兵書。
沁婉撐起身子來,卻放下身子疼的難受瞬間又倒了下去。
這床榻不是很軟,頓時弄得桌球響,將坐在椅子上的宋江珩驚動。
「怎麼了?」
宋江珩放下手中的兵書,見榻上的人一臉蒼白,緊繃的神經,起身走了過去。
沁婉身子有些軟,無力地回應:「殿下,我疼。」
聽這話,宋江珩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什麼。
他走過去熟練的拉開被子,將沁婉撈進懷裡,從身上拿出隨身攜帶的白瓶,不作猶豫地抹上藥膏。
沁婉提心弔膽的,伸手軟綿綿地搭在他的手上:「殿下,奴婢自己來吧。」
卻見宋江珩一把抓住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他最看不慣這婢子倔強的模樣。
毫不猶豫地將藥膏放進她的傷口上,一股清涼湧入體內,沁婉緊蹙著眉,不知不覺的悶哼起來,仿佛情熱隨著他的動作有些起伏,她強忍著不適,直到主子替她抹完藥,便又攤軟在床上。
宋江珩起身清洗了手,又毫不避諱地退下早已經濕了大半的衣衫,看著榻上呼吸平緩的婢子。
他坐回椅子上,繼續看著兵書,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桌上有衣衫,你之前的衣衫已經被孤扔了,新的是孤讓人買來的......」
說著宋江珩便停了下來,他突然想起來為什麼要和一個婢子解釋這些?
兩人這一整日都不作聲,似乎隔著什麼奇奇怪怪的,沁婉總感覺今日的太子殿下在刻意避著她。
.......
薛家主院,薛康,趙芳,薛家長女薛紫妍,薛若蘭都在大廳坐著。
很快,一個麵色不善的男人跟著一個媒婆走了進來。
身後跟著的是馬知府派人送來的聘禮,前前後後十幾個人扛著一堆箱子。
眾人笑意盈盈的,除了薛若蘭。
趙芳夫妻二人見薛家的感覺高飛過來,急忙上前相擁。
「高管家,您怎麼來了。」趙芳先一步說話,生怕到嘴的鴨子飛了似的。
高飛眼神閃過趙芳,對著他們夫妻二人道:「薛大人,知府大人對令愛可是獨一份恩寵啊,你看看還沒有進府就有這麼多賞賜,這是旁人求不來的福氣。」
薛康勉強擠出微笑:「多謝知府大人厚愛。」
明日就是薛若蘭進門的日子,不知道高管家怎麼突然來了。
「高管家怎麼今日有空來府上?」
高飛也不避諱,直接坐下任由人伺候,像在自己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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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人,您可真是好福氣,我家知府大人說了,要娶你家兩位小姐入門,聘禮同樣按夫人的規格,明日就一同進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