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中,太明天一直都是你的靠山,隻要太明天還在,你永遠都相信會有人救你。
送葬人看清楚了這一點,所以他一點一點的毀了太明天,毀了你心中的依靠。
至於你薑伯約就更可笑了,空有一身才華,但卻終日活在臥龍先生的影子之下。
而且你一直愚忠太明天,你從來都沒有想過做自己。
為了剪斷你心中的兩份執念,送葬人迫使臥龍先生背叛了太明天,並且站在了你的對立麵。
說著,龐宏仰頭灌了一大口美酒,他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
我與你們相比,可以說是樣樣都行,但又樣樣都不行。
唯一所堅信的,隻有四梵三界的強大,畢竟我的夢想就是成為四梵天的大帝。
為此,送葬人當著我的麵,親手撕碎了我的幻想。
他用事實告訴我,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帝不過如此,我所追求的,隻不過是黃粱一夢。
說完,龐宏再次舉起酒壇,可是壇中的美酒被他喝光了。
望著空蕩蕩的酒壇,龐宏的手在顫抖。
沒有了美酒的麻痹,他無法麵對如此殘酷的現實。
到了這裡,三人已經‘醉’的一塌糊塗,唯獨小木頭一人清醒的坐在原地。
呼~
緩緩呼出一口氣,小木頭拿出四個酒杯。
倒酒,舉杯!
雖然我們已經一無所有,但生活總要繼續。
已經跌入塵埃的我們,不可能再跌倒了。
聽到這話,苗石擦乾眼淚,拿起酒杯說道。
你說的對,跌入塵埃的我們,不可能再跌倒了。
說完,薑伯約和龐宏也平複了情緒,然後拿起了酒杯。
看著眼神清澈的小木頭和苗石,龐宏笑道:這就是展顏消宿怨一笑泯恩仇嗎
聞言,苗石看了一眼小木頭,微微笑道:過去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
真正重要的,是我們四個現在能一起舉杯。
要塞。
看著光幕中的畫麵,陳長生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
因為他從苗石等人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這時,苗山從一旁走了過來。
還要繼續嗎
是的,因為我還沒有找到幕後真凶。
說實話,要是沒有書生給我的線索,走到這一步,我真的會以為結束了。
可梅永思身上沒有書生的遺物,那就說明這背後還有人在藏著。
得到這個回答,苗山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找到最終的根源之後,你會停下嗎
不會!
這個紀元已經爛到骨子裡了,我無法確定某個角落是否還隱藏著一些殘留。
而且我也不能保證紀元之外是否還有不祥的後手,我更不能確定是誰創造出了不祥。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舉起屠刀,殺到所有人都膽寒,殺到所有人都不敢去碰這個東西。
隻有這樣,不祥才能從根源上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