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眾人異樣的神情,陳長生直勾勾的看著藥老說道。
以你的實力應該不會看上不祥這種垃圾,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然是為了療傷呀!
不管是血脈長生之道也好,難纏的不祥也罷,所有東西都是我的療傷手段而已。
當時我側重的是血脈長生之道,不祥不過是隨手弄的。
但在遇到你之後,你的想法給了我新的啟發,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把重心放在了不祥上麵。
梅永思是我專門為你留的對手,原以為他能給你足夠的壓力。
可到頭來他卻沉迷力量,從而本末倒置,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得到這個回答,陳長生皺眉道:四梵三界被不祥滲透的時間更久遠,你從很早以前就在那裡布局了
我可沒那閒心!
藥老隨意揮了揮手,隨口說道:四梵三界的那群人就是傻子,整天隻知道打架,我才沒心思搭理他們呢。
不祥這種東西是他們自己沾染上的,我隻是後麵收攏了他們而已。
你不要忘了,不祥最先出現的地方,就是在他們那裡。
原以為能借助他們的手把不祥散播出去,誰曾想你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直接把他們全打趴下了。
早知道我就不選他們了。
藥老的話是那麼輕描淡寫,可陳長生感受到了無窮的壓力。
活了十多萬年,陳長生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壓力。
書生的遺物是在你這嗎
是的,那個讀書人的遺物確實被我拿走了,現在還給你吧。
說著,藥老扔出了一個盒子。
接住扔過來的木盒,陳長生緩緩打開,可裡麵卻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什麼意思
陳長生不解的問了一句。
見狀,藥老目光注視著魚竿說道:其實我根本沒有拿走什麼遺物,他也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準確的來說,他隻留下了一段話。
當初他順著線索一路調查,甚至幾次都差點查到了我的身上。
麵對這麼一個討厭的家夥,我自然是不能留他的。
可是在見到我之後,他不但沒有反抗,反而與我打了個賭。
他說他死之後,你一定會找到我,並且破壞我的全盤計劃。
對於這種結論,我自然是不相信的,畢竟以我的實力,天下能殺我的人太少了。
仔細看著手中的空盒子,陳長生喃喃道:那你們的賭注是什麼
就是你。
他說,他死之後,你一定會不惜代價的幫他報仇。
甚至還會弄出毀滅紀元的手段,隻要我能獲勝,這些東西都是我的。
說實話,這些年來你真的給了我很多驚喜。
不管是完善血脈長生之道,還是創造上麵那個有形無實的‘器靈’,你的這些想法都是跨時代的。
哪怕是稍微弱一點的‘吞食之道’,也不比我現在的手段弱多少。
而且這條‘吞食之道’非常克製我現在的手段。
所以這場賭約算是他贏了吧。
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隻要你願意加入我,這個紀元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