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剛找規則的櫻花國天選者梅川內庫才將規則看了幾遍。
還不待他仔細研究規則,便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起先梅川穿內褲還有些躊躇,但等待片刻也沒見有什麼異常。
便也壯著膽子小跑著來到小院門口,打開院門。
見到門口站著的是一個老婦人,也沒有什麼異常動作之,方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雖然老婦人的形象有些許滲人,但自問早已見過各種怪談內詭異的生物,也經過國內的各種小電影洗禮,他倒也沒有害怕。
“老人家,請問你滴,找我什麼滴乾活?”
“梅老師,是這樣的,上周你不是叫老身給你送早餐嗎。這不,老身今個給你送來了。”
“嗦嘎,非常感謝老人家滴乾活。”
拎著食盒的老人沙啞著嗓音,不急不緩的解釋了起自已送早餐的原由。
說完,老婦人還不忘提了提手中的盒子,示意了一下。
聽到是來送早餐的,櫻花國天選者梅川內庫朝著老婦人微微鞠躬感謝了一番。
然後,便要將食盒從老婦人手中接過來。
結果,梅川內庫微弓著身子雙手伸出,卻遲遲沒有等到老婦人手中的食盒遞給自已。
這讓梅川內庫,不禁有些疑惑,微微抬頭看著老婦人。
隻見到老婦人披散的白色長發下,混濁的雙眼睛發出危險的紅芒。
那紅芒穿過頭發,梅川內庫有些毛骨悚然。
通時老婦人身上,一滴滴的水珠不斷滴落。其周身開始不斷彌漫出濃濃的汙染。
能扭曲人理智以及認知的恐怖汙染氣息從老婦人身擴散,不斷侵蝕著櫻花國天選者的意識。
“啊!”
感受到陰冷寒意的櫻花國天選者急忙將手收了回來,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終於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的櫻花國天選者,強忍著轉身跑路的衝動,恐懼的開口問道:“老人家,請問為什不將早餐給我滴乾活?”
聞言,老婦人披散的長發下的猩紅雙眼更加猩紅,身上的水珠滴落也更是快速。
就在梅川內庫有些撐不住,想要逃離之時,老婦人終於緩緩開口。
“梅老師,俗話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現在梅老師空手直接從老婦人手中拿東西,卻不拿出錢來,莫非梅老師想白嫖老婦人不成。”
“不,不是滴,老人家。我滴隻是忘記了的乾活。”
“我這就給你拿錢滴乾活。”
腦子有些不清醒的梅川內庫剛一說完,連忙伸手想著口袋裡摸去,但口袋之中除卻十顆大白兔奶糖外彆無他物。
完了,自已好像沒錢。
瞬間就驚醒的櫻花國天選者,訕笑的捧著手中的大白兔奶糖對著老婦人忐忑的問道:
“老人家,我暫時身上沒有錢了。請問能否延後些時日,或者用這糖代替的乾活?”
“嗬嗬,誰不知道你梅老師是大城市裡來的人。現在卻對老婦人說沒錢,還想用這給小孩吃的糖果代替,簡直是荒謬至極。莫非你是欺我老無力嗎?”
“不,不是的,老人家你聽我說滴乾活……”
“乾活,乾活。老身最討厭這種小鬼子語調了。”
刷!
剛剛還待解釋什麼的櫻花國選手,驚恐的看著老婦人詭異披散的長發不斷的蔓延。
一根根恍若靈蛇,蜿蜒盤曲不斷的圍著他遊走,然後猛的收緊,將其牢牢捆住。
而後在梅川內庫驚恐的目光中,一張長記尖牙的巨口從披散長發中出現。
吧唧一口,將櫻花國天選者囫圇吞下。
[叮,櫻花國天選者死亡,怪談降臨。]
櫻花國直播間黑屏,怪談降臨。
——
“八嘎呀路,歧視,這是赤裸裸的歧視。”
“八嘎,蠢貨,這混蛋咋不早早切腹的乾活。現在卻是給我們帶來了災難。”
“愚蠢的梅川內庫,比那東方人和黑猴子還愚蠢。”
“……”
“我艸NM,小日子說誰呢。”
“不服來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