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緩緩地睜開眼睛,隻覺得腦袋昏沉得厲害,像是被什麼重物狠狠地敲打過一樣。王澈試圖伸手揉一揉眼睛,但卻發現自已的雙手被緊緊束縛住了,無法動彈。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他意識到自已陷入了困境。
好在隻是雙手受到束縛,眼睛還是沒有被蒙住,環顧四周,王澈發現他被關在一個小雜屋裡,空氣中彌漫著乾燥木頭腐朽的味道。曹鈞居然被吊在空中,嘴裡還塞一塊破布。
“崽子!崽子!醒醒!”王澈輕聲叫喚道。
曹鈞一個激靈掙紮起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估計是意識到自已被綁著在空中了。
哢滋~
這時侯那扇破門打開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入這小雜屋。進來兩個人穿著古樸黑色的沙漠服飾的男子。
“醒的挺快的嘛!”其中一人帶著驚訝語氣。走到曹鈞麵前,咒罵道:“下手挺黑啊,差點被你插到眼珠子!。”用力一把拽下塞在曹均嘴裡的破布。
“丫的,要不是你們玩陰的,潑沙子,誰打誰還不一定呢!”曹均罵道。
原來上午王澈發現他們被偷襲後,那倆沙漠男,居然打不過這憨憨曹均,兩個照麵就被打趴下了。
又是一段拳打腳踢,疼的曹均哇哇大叫,還好這曹均從小和他老爺子練武,還有個一招半式,身L還是硬朗的。
“住手!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我們?不怕警察找你們麻煩?”王澈問道。
“小子?我們還沒問你們,不是你們跟著我們才對?”另一名沙漠男子說道。
這倒也是,王澈他們確實是跟在他們後麵,被發現也沒什麼好說的。
“他們醒了?”一個蘿莉口音傳了進來,通樣穿著古樸沙漠服飾的“男子”走了進來。不過他身上穿著的是黃色的袍子。
“男子”摘下頭巾露出一張小麥色皮膚的女子的臉龐,她的肌膚散發著健康的光澤。她的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透露出一種沉穩與堅毅。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揚,似乎隨時準備展現出燦爛的笑容。
隨著頭巾解開,頭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她那細膩的肌膚,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男性的堅韌。她的存在就像一束溫暖的陽光,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張叔,我們這出趟任務就一定要這樣打扮嘛,多麻煩啊。”女子頭轉向身後的穿著墨綠色袍子的男子。見這“張叔”也不回應,轉而走向王澈來啦。
“你好!我叫馬小小,你們倆鬼鬼祟祟跟在我們後麵乾什麼呢?”馬小小帶著嗲嗲的聲音問道。
“我叫王澈,被你們吊起來的是我兄弟曹鈞,我們是看到你們幾個跟在那對父女後麵,以為你們要對他們企圖不軌,才跟上來看看的。”王澈慢慢說著。
“父女???”馬小小一臉錯愕。
“是啊,他們和我們是通一個車廂的,好歹算朋友了,就是好奇過來看看,拜托!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吊著我腿都快抽筋了。”曹鈞這插嘴。
“父女?父女?”馬小小嘟囔道,然後一拍腦袋笑道:“原來你把“昔者”和那老頭當成父女了啊!”她身後倆黑袍男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西哲?原來那女孩叫西哲啊!”王澈愣了一下。
“看來這之間是一場誤會了。”原本默不作聲的墨綠袍開口道。隨後揮揮手,招呼著倆黑袍男子,把曹鈞放下來了。
“哎喲,這困的真緊啊,你們看我這胳膊,都青了,你們這不得賠償點我醫藥費啊?”曹均看著他們說道,眼光飄到那墨綠色袍子男子身上,聲音卻漸漸小了下去。
“行啦行啦,你不也把他們的人給揍了一頓,也算扯平了。”王澈出聲說道,“對了,那個黑瘦老頭呢?”
馬小小,指了指門外的黑色麻袋,“那呢~”
“你們這是把他殺了?”曹鈞突然叫喚。
“本姑娘是那種人嘛!那老頭我們得帶回族裡麵去,交給長老們。”馬小小嗔怒道。
“好家夥,這還不算綁架啊?我這多少得報警了!”曹鈞跳起來。原本安靜的倆黑袍男子也站了起來。
“張叔,你看這個怎麼辦比較好。”馬小小看向墨綠色袍子男子。
“都帶走吧!問問族裡長老怎麼安排吧!”張叔開口道。
“什麼!你們要把我們帶去哪?”曹鈞開始哇呀呀的叫喚起來。
馬小小走到王澈麵前說道:“隻能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咯。”示意倆黑袍男上前。
王澈眼見情形不對,立馬攔住要發作的曹鈞,“行!就當我們去旅遊了,這大西北還挺不錯的呢”
眼見王澈挺配合,馬小小也揮了揮手,示意黑袍男退後。隨即讓出一個請的姿勢,讓開堵著的木門。王澈瞪一眼曹鈞,撿起丟在地上的背包,拍了拍灰塵,走了出去。曹鈞也不廢話,抄起背包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