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城走了進來。
南梔立即朝後退去。
才退一步,就跌坐在那張小床上。
顧寒城來到她的麵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南梔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吻如同暴風雨一樣落下!
她頓時緊閉著雙唇。
他並沒有霸道地撬開她的唇齒,在她的兩片唇瓣間嘗儘她的味道。
南梔感覺肺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微微鬆開了緊咬的牙齒,他立即趁著這個機會,長驅直入,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勾著她,纏著她。
南梔沒有力氣反抗,僅有的一點力氣也被他磨光了。
顧寒城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她心中一急,直接咬了下去。
頓時,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顧寒城抽身離開。
南梔立即爬起來,打開了燈。
冰白的燈光照亮了個間小屋。
南梔縮在床角,一臉戒備地看著顧寒城。
這才看清,他的身上穿著睡衣。
半夜而歸,穿著睡衣,是從南惜的床上回來的嗎?
一來到她這裏,就想對她做這種事,南惜不能滿足他嗎?
顧寒城看著南梔,光是她的表情,他就把她心中所想猜到了個七七八八。
他的臉色很陰鬱,緊閉著雙唇,任由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血好像流得挺多,他忍不住站起身朝洗手間走去,吐了一口血水出來。
漱了好一會口,血才止住。
這個女人,咬人上癮了是嗎?
顧寒城從洗手間走出來。
南梔還是那個姿勢縮在一角。
剛剛,顧寒城去洗手間漱口的時候,她不是沒想過逃出去。
可是,她能逃到哪裏?
“顧先生,你既然那麽愛南惜,還和我做這種事,剛剛你對我做的事對南惜來說不是一種背叛嗎?”南梔冷聲質問。
顧寒城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伸出手抹著她唇上的血。
南梔的身子又是一僵。
“南惜已經醒過來了,顧先生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找南惜!”
顧寒城突然捏緊了南梔的下巴,“我要找誰解決需要,用你來操心嗎?我答應你調查三年前是綁架案,你還欠我一次。我從來不做虧本的交易。”
“你也答應南惜要查。”
“答應南惜就是哄哄她,讓她安心而已。查不查,取決於你的行動。”顧寒城的手緩緩往下滑。
南梔的心裏湧上一絲憤怒,抬起手朝他揮了一巴掌!
顧寒城那張冷白的俊臉上,頓時出現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南梔打完這一巴掌,心跳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顧寒城的憤怒已經到達頂峰,正欲發作,南梔卻暈了過去。
“南梔!”顧寒城抱起南梔朝外走去。
……
一個小時後。
裴允頂著個熊貓的眼罩給南梔掛上了營養針。
顧寒城坐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可怕。
裴允無法判斷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以南梔這種情況不來掛急診都不正常。
“她怎麽樣?”顧寒城開口問。
“死不了。”
顧寒城聽到這三個字挑了挑眉。
“你要的不就是這種效果嗎?還是我理解錯了,你還關心其它的?”裴允反問道。
“你沒有理解錯。”顧寒城冷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