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月場的女人,已經耗儘他的耐心了!
別給臉不要臉!
南梔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楚總馬上又倒了一杯。
“咚咚咚!”外麵響起一陣敲門聲,米姐拿著兩瓶酒走了進來,對著楚總歉然一笑,“楚總,這是靳總親自吩咐給您送的酒。”
“多謝靳總,放下吧。”楚總點了點麵前的桌子。
米姐把酒放下,“靳總馬上就到了,我先把南梔帶出去了。”
“慢著!我說讓她走了嗎?米姐,南梔明明是你的這裏的人,你為什麽說不是?”楚總一副要算賬的口吻。
“誰和楚總亂說呢!”米姐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度。
“不用管誰,南梔是不是你這裏的人?”
“不是!”米姐堅決地回應道。
楚總的心裏更惱火了!
怎麽?他級別不夠?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楚總拿起麵前的煙灰缸砸了過去。
米姐沒想到楚總會突然動手,也沒有防備,額頭上一陣痛意襲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溫熱的血液就順著米姐的額頭流了下來。
“米姐!”南梔連忙朝米姐走了過去,心疼的看著米姐,“米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跟我走。”米姐拉著南梔,準備把她帶出去。
“來人!把她給我拉出去!”楚總大喝一聲。
兩個保鏢把米姐拽了出去,南梔被一個保鏢惡狠狠地推了回來,摔在地上。
楚總站起身朝南梔走了過去。
南梔立即朝一旁躲去。
楚總朝著南梔的臉揮了一巴掌,“賤人!”
南梔眼前一黑,被打得頭暈眼花,耳中一陣轟鳴。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捏住。
“靳嶼川把你藏得那麽好,是給誰準備的?你陪的男人是誰?”
“是顧寒城。”南梔緩緩開口。
“顧寒城?哈哈哈!你以為,顧寒城這三個字分量那麽重嗎?你是懂威脅人的,竟然拿顧寒城來震懾我!”楚總拖著南梔,把她拽到沙發上。
“你敢動我!顧寒城一定不會放過你!”南梔大聲喊道。
楚總看著南梔雪白的皮膚,喉嚨發緊。
剛剛隻是隨便碰一下,這女人的身上就留下一片片紅痕,就像雪地裏開出的梅花一樣嬌豔,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這要是在她的身上種下滿滿的印記,能爽上天吧!
楚總把南梔拽到沙發上,南梔頓時劇烈地掙紮著。
“和我犟?我馬上就讓你像狗一樣乖乖聽話!”
楚總鬆開南梔,從身上拿出一個白色的盒子。
南梔連忙從沙發上下來。
楚總把盒子裏的東西倒到酒杯裏。
南梔順手拎起酒瓶,看著不斷靠近的楚總。
楚總正想開口,南梔手裏的酒瓶就對著他砸了上來。
酒瓶結結實實地落在他的頭上,疼得他眼前一黑。
“死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楚總一把奪過南梔手裏的酒瓶,摔了出去,一把掐著南梔的脖子把她按在沙發上,端起酒杯就要朝南梔的嘴裏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