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川來接機。
開著他拉風的保姆車。
南梔特意看了一眼這輛車,好像,沒有鑲嵌鑽石。
這可不是靳嶼川的風格啊。
靳嶼川紳士的拉開車門。
車子的內飾呈現在了眼前。
原來,鑽石全在車頂上鑲嵌著呢。
南梔看了一眼,不禁有些好奇。
如果,這麽密密麻麻的鑽石換成別的東西,應該會有密集恐懼症了吧?
就是因為這些密密麻麻的東西是鑽石,所以就產生不了密集恐懼症了嗎?
甚至還有點好看。
“言言,叫靳叔叔。”南梔朝顧慕言說道。
“靳叔叔好。”言言乖巧地喚了一聲。
靳嶼川一把將言言抱了起來,“言言,好久不見呀,靳叔叔想死你了!還記得上一次說,帶你和媽媽去滑雪的,等抽個時間,靳叔叔帶你去玩好不好?”
“你可以帶言言去,南梔不能去了。”顧寒城扶著南梔,“南梔,先上車吧。”
“為什麽啊?”靳嶼川一臉詫異。
“因為南梔懷孕了,才兩個月,要好好養胎。”
“我去!顧寒城,你又要當爸爸了!恭喜恭喜!”靳嶼川興奮得不得了。
南梔有些尷尬,“這件事情你能不能不要見人就說?”
“是啊,還沒到三個月,是要先瞞一下,是我太激動了,控製不住。”
南梔:……
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乾脆不理顧寒城了,直接上車。
她說孩子不是顧寒城的,顧寒城是一點沒聽進去,壓根不信。
靳嶼川也抱著顧慕言上車。
“寒城,我先把你們送回哪裏?”
“回我那。”
“回我那。”
南梔和顧寒城同時開口。
靳嶼川知道,這兩人說的,不是同一個地方。
“要不,先顧家老宅吧。”顧寒城提議道。
“好。”南梔點點頭。
“對了嘛,夫妻雙雙把家還!走嘍!”
顧寒城提前給顧臨淵打了個電話,告訴顧三叔他們回來了。
接到這個消息的顧臨淵一陣激動。
“寒城,你和南梔還有言言一起回來的?你怎麽也不提前和我打一聲招呼?”顧臨淵甚至都還不知道言言找到了。
“我們現在正在往顧家老宅趕,應該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了。”
“好,好的,我現在也帶晚晚過去,我們見了麵再說。”
“嗯。”顧寒城掛了電話。
見南梔依靠在車座椅上,臉色有些不好,他立即將隨身帶著的保溫杯打開,倒了一點溫水。
“南梔,來,喝點水。”
南梔接過,喝了一口。
“要不要吃點東西?飛機上就沒有吃多少。”顧寒城從身上的口袋裏摸出一些小餅乾來。
南梔還沒有開口,顧寒城就撕開一個。
“這不是飛機上的小餅乾嗎?”南梔有些驚訝。
“嗯,在飛機上我看到你挺喜歡吃,就又找空姐要了一些,等回去我再買一些,放在家裏。”
靳嶼川看著這一幕,暗暗感慨。
顧寒城這個奶爸,又上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