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畔畫風逐漸刺激的對話,曹斌邁進義莊的右腿,不自覺的收了回來。
“九叔現在都玩這麽刺激了嗎?他這性格啥時候開始改變的?應該跟我沒關係吧?
我還是等會再來吧,我還是個孩子,這種刺激的事情,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就在他考慮著要先暫避一下,稍後在過來的時候,就聽九叔驚喜的招呼了自己一聲。
“小斌,快進來,愣在門口乾嘛,快進來!”
“哦,好。”
曹斌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將右腿又邁進了義莊。
看來今日這個和事佬,自己是當定了。
這不,果然如他所想,曹斌抬腳才剛進義莊,蔗姑就麵帶戚戚的,掩麵對他訴起了苦。
“小斌,你來了正好。
蔗姑知道你跟九哥的關係,他不把你當外人,姑也就不把你當外人了。
你要是不介意,姑想跟你說說,昨夜姑在你九叔那,受到的那些委屈。”
清官難斷家務事,對於蔗姑的苦惱,曹斌本不想多管閒事,但誰讓他是出了名的樂於助人呢,而且這還是九叔的八卦,過了這個村,可就沒處去聽了。
衝著九叔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後,曹斌將腦袋轉向蔗姑,一臉期待的問道。
“蔗姑,你說,晚輩聽著呢。”
“哼,還是小斌向著我。”放下掩麵的手,蔗姑臉上浮現起兩抹紅霞。
逐字逐句的慢慢說道。
“昨夜,我看你九叔停止了修行,就自作主張給他準備了些酒菜,由於當時秋生文才都睡下了,我隻能親自給他送了去。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事情在我進了房間後,就越發的不受控製了。
你九叔他,他,他喝了口酒就對人家那樣,哎呦,羞死人了......”
此時此刻,曹斌是有點懵的。
現已知條件,夜晚,孤男寡女,喝酒,臥室,不受控製,羞死人了....
九叔昨夜究竟做了什麽?九叔蔗姑現在是什麽關係?九叔是提了褲子不想認賬嗎?
越想,曹斌的眼神越古怪。
這裏麵有問題,有大問題!
其實不僅曹斌亂想,文才秋生也早就思維發散,兩人中文才歪嘴,秋生挑眉,嘴裏還發出“哦?”“嗯?”怪音。
看表情,就沒往好處想。
“秋生文才,給我住嘴。
還有小斌,你那,你那什麽眼神。”
看著徒弟還有曹斌那逐漸八卦的表情,九叔感覺,如果自己在忍著不說昨夜經過,可能以後將再無長輩威嚴了。
給了文才秋生一人一個爆扣後,九叔那委屈又無奈的控訴聲,響徹院內。
“蔗姑,我昨夜安靜修行,是你非要找我把酒言歡,暢想未來,被我拒絕後,也是你非要住在我房間。
我不就是把你一個人留在了房內,自己去客房睡了嗎。
你說,你自己在我房裏睡了一夜,讓我負什麽責。”
作為當事人,蔗姑被九叔說的扁了扁嘴,一副被負心人拋棄了的神情。
狠狠剜了一眼九叔後,指了指義莊西側角落位置的一間偏房。
“九哥,我嫁妝都帶來了,你也都收下了。現在說不負責,是不是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