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忱曄當真和她拉開了一點距離,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後連拖帶拽的將人甩到了床上。
言棘的身體隨著床墊的彈性上下起伏,顧忱曄欺身壓上來,捏著她的下巴:“有兩個月了
提出離婚後,她就搬出了主臥,以前上床這事都是言棘主動,現在的她彆說主動,估計是和他拉下手,都恨不得用洗手液搓下來一層皮。
“一周三次,你欠我二十四次了
言棘:“……”
燈光下,黑色的衣料襯得女人肌膚如雪,紅唇瀲灩,他眼底洶湧的情緒慢慢緩和了下來,再次吻上去時,比剛才輕柔了不少。
言棘盯著頭頂暖黃的燈,任由男人的吻從她的下頜移到脖頸,眼底有片刻的失神,聲音淡淡的,如同自言自語般道:“顧忱曄,我有話想跟你說
“你閉嘴
他如今正在興頭上,半點都不想聽言棘說話。
但言棘哪會聽他的:“我還沒吃藥
“……”
顧忱曄動作一頓,唇瓣停在了她的鎖骨上方,喉結滾動著,沙啞的嗓音裡壓抑著濃重的怒氣:“死不了就做完了再吃
不愧是言棘,一開口,一半的興致都被掃沒了。
言棘靜了一秒,突然彆過頭去,笑了:“不行,不吃藥,我對你提不起來興趣
顧忱曄:“……”
他雙手撐著身體,和她徹底拉開了距離,陰測測的詢問:“你什麼意思?”
看著他的臉色,言棘毫不懷疑,隻要她的回答不順他的心,他能當場暴起掐死她。
“字麵意思,雖然這話從我嘴裡說出來顯得矯情又虛偽,但的確是事實,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更注重心理的滿足,對著自己討厭的男人,是真的半點兒反應都沒有的
她說的每個字,都是在瘋狂的挑釁顧忱曄,沒有哪個有骨氣的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要靠著藥物才能和他上床,這比他自己痿了還要傷自尊。
“……”
房間裡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沒人說話,連呼吸聲都沒了。
言棘似乎一點兒都沒注意到,空氣中浮動著的火星子,“要離婚嗎?”
“嗬,”顧忱曄咬牙,手骨的骨節被他捏得咯咯作響:“你編這麼個荒唐的理由,就是為了離婚?”
言棘示意了一下床頭櫃的位置:“找個醫生化驗,應該費不了顧公子什麼事吧
她眼底的漫不經心刺激了顧忱曄。他徹底變了臉色,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那正好,我還沒試過用強的,今晚我們試試?說不定之前隻是賽道沒對,你才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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