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襯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更顯得脖頸纖細,似乎是瘦了些。
謝清舟的目光不避人,江南夾了一塊筍乾,歪頭看他一眼。
他的目光很深,多少讓人有些看不透。
她沒深究,繼續吃飯,並不理會他。
他做出這樣的選擇,江南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但是她如此冷淡,他心中還是有些不適。
謝夫人看著兒子這個死樣就生氣,早乾什麼去了,真是個混賬玩意。
晚飯結束後,謝夫人把謝清舟叫走了。
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兩人的吵架聲。
"謝清舟,你做人丈夫的,到底在乾什麼"
"她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嗎她都沒說什麼,沒問什麼呢,您問什麼"謝清舟道,語氣聽起來很不耐煩。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怎麼說話"謝夫人看著個兒子,瘋了似的,"謝清舟,你要是不喜歡江南,你就跟她離婚啊,這樣耗著,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這是她讓您來做說客的"
"我不去找她,我是在救她的命,如果我去了,彆人下次還拿她威脅我,我還要怎麼做事"
江南跟謝想想在客廳裡下跳棋。
謝清舟的聲音很遠,可是她卻聽得極其的清晰。
怎麼做事
他這樣選擇,也沒有什麼錯呢。
隻不過,他這樣理所當然的態度,江南很不喜歡。
打發了想象上樓休息,她就到了偏廳,開口:"媽,您早些休息。"
謝夫人眼眶紅了,勉強擠了一個笑容給她,就走了。
謝夫人眼眶紅紅的,勉強的擠了一個笑容給她,就走了。
偏廳裡,隻餘兩人,謝清舟背著她,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後,道:"你要來興師問罪,就彆問。"
江南站在他的斜後方,看到了青煙升騰而起。
"你說的挺對,我安然無恙,我有什麼好興師問罪的。"江南道,"你若是遇到了什麼事,可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