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舟大上午就來了會所,還開了一瓶酒。
沈確接到會所經理的電話,挺意外,從公司直接去了會所的路上順便喊上了宋韞知。
兩人到了時,經理說,他已經空腹喝了兩大杯烈酒了。
沈確直接奪了酒杯,"你是忘了前些日子,前些日子住院了"
謝清舟的麵容冷峻,眉頭緊鎖,目光也是冷銳懾人的。
"大早上,這麼反常!"宋韞知說,"你彆喝了,多傷身,我跟你說,你要是廢了,江南可不要你。"
這話讓謝清舟冷嗤了一聲,"離了。"
"什、什麼離了"
"離婚了"宋韞知驚住了,"你能離婚"
彆說,這麼多年他找她的這份執念了。
他對江南,都不會放手的。
"她可能耐了。"
沈確與宋韞知聽說謝清舟離婚是被謝家的保鏢壓著去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謝家三少啊,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
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這麼狼狽,他的心氣兒能受得了
這樣被離婚,還是在自己最上頭的時候,宋韞知是想厚道的與他共情的,可是沒忍住的笑出聲來。
他甚至想,如果能見識一下那個時候的謝清舟,可以用這事,一輩子的拿捏他。
謝清舟目光落在好友的身上,"你要死嗎"
宋韞知抬手,"謝總,你被離婚心情不爽,可彆把氣兒撒我身上。"
沈確聽說兩個人離婚了,倒是把酒杯還給他了,"終於離了,恭喜江南。"
這話像是最鋒利的刀,一筆一筆的蝕刻著他的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