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很自責的,要不是她執意,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謝清舟,對不起啊,是我太粗心了,我沒有發現你受傷,我應該......"
"江南,好了......"謝清舟打斷她,"就當還你了。"
"什麼"江南很疑惑。
謝清舟笑了笑,"如果你心不靜,就在醫院等著我,我正好去醫院,有點話想對你說。"
"好。"
謝清舟見到江南的時候,她在車旁,恰好站在光亮與陰影的交界處,因此,她的半張臉鍍上一層茸茸的金邊,頸邊一些細碎的發絲,迎著光,也仿佛是淡金色的,整個人璀璨無比。
江南的目光跟謝清舟銜接上,她就掛了電話,朝著他招了招手。
他從車上下來,走到她的麵前,江南這才想起來,她一邊開後備箱,一邊說,"我給你帶了點東西,你好好的補一補。"
男人骨節分明的指,手指輕輕壓在她車子的後備箱上,"江南,你是這樣來看我的"
江南回頭看著他。
"你在這兒等等我吧,我上去看看他,跟你說點事。"
江南這才發現,司機在後麵,提著一堆的東西,都是些珍品、補品。
......
到了容彰的病房,氣氛很是微妙。
謝夫人看到了謝清舟,"來了"
謝清舟點頭,然後視線落在了容彰身上,說明來晚的因由,然後問起:"在聊什麼呢"
容彰並未隱瞞,"或許長了幾歲,越渴望親情,希望能找到我的父母,無論他們還在不在,都算是了卻了一份心願。"
謝夫人握了握兒子的手,"清舟,我跟你爸答應了,要幫小容這個忙,不是什麼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