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打擊,她每晚每晚做噩夢,陸思遠就夜夜守在她床邊,她抑鬱到吃不下飯,他一個從來沒進廚房的總裁,放下架子親自下廚哄她吃飯,帶她出去散心,但凡她多看兩眼的東西,一定會被他買下……

她在學校被人罵了句拖油瓶,陸思遠就將斬斷了陸氏和那個同學家的合作,把人趕出了京圈。

他滿足她的任何要求,隻要她開心。

但18歲高考結束,她對陸思遠表白後,一切都變了。

他震驚甚至厭惡她的愛,說她不該把親情當了愛情,說她要及時糾正錯誤。

他還入了佛門,對她再也沒了笑臉。

哪怕依舊擔任陸氏總裁,依舊工作,依舊是鬼才導演,寫劇本投資拍戲,但卻不再回澄園,和她保持了距離。

江雪鳶一張一張撕下滿屋的表白貼,七年,有些表白貼已經泛黃。

她每次想陸思遠,都會記錄當時的思念。

這些東西就不留下膈應陸思遠和他的心上人了。

收拾完後,整個屋子變得空蕩蕩,牆壁上斑駁的膠印像極了一道道傷痕,時間越久,越觸目驚心。

江雪鳶抱著箱子下樓,接到經紀人林珊的電話。

“雪鳶,《壁畫》那個劇本已經接觸五次,劇組挑明了,無論你多貼合角色,但這是陸思遠的項目,他不願意用你。”

“咱倆是閨蜜,我看著你入圈這五年對陸思遠的高調示愛,也看著你被他一次次拒絕,被人笑話,他已經官宣了,你就彆喜歡他了,好嗎?”

江雪鳶正要回答,下一秒卻在拐角撞到人,箱子摔落,表白貼掉落一地。

熟悉的檀香傳來,江雪鳶詫異抬頭,和一雙深幽無波的眼眸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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