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

江雪鳶當即回了澄園,陸思遠卻也不見她。

她就一直等在澄園外,注視著她無數個夜晚曾注視著的臥室。

夜色漸暗,臥室內已經開了燈。

屋內拉了窗簾,兩道影子在窗簾上糾纏,一高一矮。

江雪鳶麵無表情看著。

她摩挲著手腕上的菩提佛珠,佛珠上的涼意似乎沁進了心。

她就這麼枯坐了一晚,直到暗夜撤退,天光微熹。

陸思遠主動來見她了。

江雪鳶仰頭,就看到他脖子上抓痕和吻痕。

熬了一夜的雙眼,兀然刺痛。

她踉蹌站起來:“我不是來找你的,我要見蘇慧穎。”

陸思遠卻冷聲拒絕:“慧穎的話沒錯,你與其找她幫你澄清緋聞,還不如退圈,本來你就不適合呆在娛樂圈。”

江雪鳶臉一白,她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他怎麼可以一邊纏著佛珠,一邊衝她捅刀子呢?

他這些年,修的是佛還是針對她的無情道啊?

她慘然一笑:“你的意思是,就任由蘇慧穎輕飄飄一句話,叫我永遠背負汙名?”

沉默了幾秒,陸思遠才開口。

“你17歲那年不是一直想要玫瑰園嗎,我把它補償給你。”

17歲那年,他買下玫瑰園,他們一起選下玫瑰種子栽下,他說等她18歲成人了,就把玫瑰園送給她。

後來他們鬨翻了。

物是人非,初心儘負。

江雪鳶紅著眼,揚起一抹嘲弄:“如果我不要呢,你堅持要護著做錯事的蘇慧穎嗎?”

回應她的,是陸思遠沒有絲毫猶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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