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開始栽種!(1 / 1)







在從賀知意的口中,得知了這六皇子手下,居然有幾千精兵之時!楚仲鳳驚了。因為在他的想象之中,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自從他收到宮裡之人給他送來的信後,他就並沒有懷疑過自己。信中,所提到的,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落魄皇子,被流放到嶺南。信中更是瘋狂暗示。這落魄皇子並不受人待見,哪怕葬身在這嶺南,陛下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反應的!也正是因此,這楚仲鳳心中才下了決心。不就是一個落魄皇子麼?敢來他嶺南的地盤!就讓這六皇子有來無回!但是現在。他並不那麼確定了。他甚至還感覺,是不是宮裡的人在糊弄他?這樣的皇子殿下,居然也說是不受寵,被流放到嶺南的?楚仲鳳頓時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這要是沒有注意,將這六皇子給宰了。怕是沒過多久,就要迎來陛下大炎軍的討伐了吧?楚仲鳳自己延安城之主做得好好的。又怎麼會冒這般的風險?但是又不能放任這六皇子不管。畢竟這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這嶺南,他就算不主動去找這秦明的麻煩。也難保!這秦明在發展之後,來找他討要兵權!他又該如何是好?要想讓他乖乖拱手讓位,那是必不可能的!他楚仲鳳能一步步地走到今天的這個地位!他也斷然不會乖乖讓位!想到這裡,他的眼底凶光一閃。不行,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是斷然不會讓秦明在這嶺南發展起來的!這六皇子才來這嶺南幾日...想來怕是連腳跟都沒有站穩!這應該是他的機會!他要出手!不,更準確的說,是“他”要出手!楚仲鳳的眼眸看向了賀知意。這件事情,肯定不會讓明麵上是延安城之主的楚仲鳳來做!最佳的合適人選,當然是麵前的賀知意了!想到這裡,楚仲鳳的眼神也變得和善了起來。“賀弟,你想不想替你黑風寨的兄弟們報仇?”賀知意此時也有些察覺到了這楚仲鳳心中的想法。雖然對他來說,這仇也並非是非報不可......但是,能和這延安城之主搞好關係,對他來說很有必要!賀知意眼中精光閃爍,咬牙切齒道。“想!這六皇子初來嶺南,就殺我黑風寨這麼多弟兄們!”“賀某做夢也想殺了他!”看著此時滿臉恨意的賀知意,楚仲鳳心底十分滿意。他不方便出手,但是這黑風寨的土匪們,簡直不要太適合出手啊!況且等到事成之後,這些黑風寨的土匪們再無聲無息地消失。哪怕當今陛下查下來,也絕對查不到他的頭上!簡直完美!“好!”“賀弟,聽我安排......”兩人密謀了一些時間,賀知意才終於離開了這裡。回黑風寨的路上,賀知意終於不再掩飾,眼中笑意浮現。此行對他來說,亦或是對整個嶺南的局勢來說,都是一次不小的改革!嶺南,要變天了!......金沙城內,又過了一日。兩日的建設,這水車已經修建完畢。汨汨的湖水,順著水車的流轉,將湖水灌入溝渠之中。順著溝渠,湖水很快便開始徐徐澆灌著田地。肉眼可見的。這荒廢的田地一點點變得濕潤了起來。原本龜裂的地表,此時也在緩緩恢複著。秦明看著此時的田地,微微點頭。這片田地的土質,是有問題的。可以說,看著這金沙城外的田地,秦明就已經能夠想象到。為何這嶺南內糧食會如此稀缺了。這般的鹽堿地,又有哪些作物能正常地生長?哪怕秦明引水灌溉,也隻能改良些許。要想徹底改變這裡的土質,使得這裡達到能夠使作物正常生長的條件,沒有長久時間的改善,幾乎不太可能了。但是!哪怕不改善這裡的土質!或許也並非就沒有辦法了!並非是所有的作物,都需要在溫和的土壤裡生長!有一種作物,它對生長條件幾乎沒有要求!哪怕是在這般惡劣的環境之下,都可以生長!並且,它的畝產還十分驚人!可以說,這種作物的存在,曾經拯救了千千萬萬的人民!而它,也正是秦明所想出的方法!這金沙城內的田地,不適合其他作物的生長,但是它,可就不一樣了!它的生命力頑強,哪怕在極冷極熱的環境之下,它都可以頑強地生長著!而它的種子,價格也相當低廉。在秦明的係統商城之中,一斤種子的售價,僅僅隻要1積分!對於秦明來說,這簡直不要太劃算!秦明直接兌換了一千斤種子!讓手底下的青甲軍們搬出這種子,秦明很快又開始下令了起來。將這些種子,依次規律分布栽種下去!這一千斤種子,分發給幾千人。每人到手的也就半斤不到。聽從著秦明的指揮,大家很快開始栽種起來。這消耗的時間並不長。大家彎著腰,認認真真地開始勞作起來。秦明一眼掃過去,一個偷懶的都沒有。不過這也是自然,在他秦明的注視下,又有誰敢偷懶。要是因為偷一小會懶沒了今日的口糧,那才真是得不償失呢!一般栽種種子,地裡的人們一邊嘀咕著。“嘶,也不知道這六皇子殿下從哪裡搞來的種子......”“真是浪費啊,這些種子,倒不如賣給鄰城的王掌櫃,我記得一斤的價格還能抵點白麵饅頭呢!”“是啊,咱們嶺南這又種不出糧食,六殿下買了種子,也是浪費......”一旁的男人打斷了他們的閒聊,遙望遠處的秦明,眼中難掩光亮。“管他的呢,六殿下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說的也是,六皇子殿下既然這麼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就在這時,另一邊沉默的男人終於開口了。他望著自家手中的種子,以及濕潤溫熱的土壤。他有些癡癡地說道。“你們說...咱們這地,到底有沒有可能種出糧食啊?”周圍的眾人沉默了。“希望...可以吧。”不知道誰悶悶地回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