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的體質自從小就異於常人,小時候,師父還逼著他在各種珍稀藥材裡浸泡了幾年。
已經練的是百毒不侵,寒暑不畏。
如果不是真氣受限製,就這點寒氣沈浪呆上三四個月都不會覺得冷。
白傾雨擔心沈浪沒恢複過來,不知從哪拿來一條毛毯給他蓋上,握著沈浪的手,使勁的搓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還冷嗎?”白傾雨一邊幫沈浪搓手,一邊關切問道。
沈浪身上的寒意早就消除了許多,身體也恢複了力氣,看著白傾雨一臉緊張的樣子,心裡莫名的有點感動。
他倒是沒想到白傾雨還會這麼關心自己。
“哈哈,不愧是你,堅持這麼久都沒事。”一旁的法江哈哈笑道。
“這有什麼好笑的,媽的,我被人陰了。”沈浪滿臉不爽。
“你的事我還是懶得去操心了,相信你這家夥也能解決好。俺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法江擺了擺手。
沈浪點了點頭:“謝了。”
法江嘿嘿一笑:“有你這一句謝謝,我還真是倍有麵子。”
說完,法江就離開了,離開之前還不忘訓斥了一頓那些軍官們。
“這裡麵還有一個人,快幾個人幫我一起把這家夥搬出去。”楊虎看著角落裡已經被凍成冰棍的阿金,急忙對著幾名警察吩咐道。
馬上走來了兩名警察和楊虎一起把阿金抬了出去。
阿金整個人已經被凍的比鐵塊還硬,明顯已經沒救了。
“這人是阿金,是華海市很有名地下殺手,是萬天鵬的手下!”白傾雨看清阿金的長相後,美目一凝。
楊虎也皺了皺眉:“可惜他已經死了,否則我們肯定能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
沈浪從冰窖裡拿出那個適合林母的腎源箱子,遞給了楊虎,說道:“趕緊叫人把這個腎源送去第一人民醫院。”
楊虎愣了愣,雖然心中有疑問,但還是點頭道:“好。”
“沈浪,事情的經過能不能告訴我們?”白傾雨問道。
沈浪歎了一口氣,索性將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包括替林采兒母親取腎的這件事。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有這麼好心?”白傾雨瞥了眼沈浪,冷哼一聲。
沈浪聳了聳肩:“答應人家的事,半途而廢可不是我的作風。”
“我看是被人家姓林的美女迷的神魂顛倒了吧。”白傾雨冷笑道。
“嗬,白隊長,就算人家把我迷的很魂顛倒,也不關你什麼事吧?”沈浪調侃道。
“你……”
聽著沈浪這種不冷不淡的口氣,白傾雨心中非常不舒服,虧老娘還那麼關心你。
“我那麼在乎他乾嘛?”白傾雨咬著貝齒,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楊虎已經派好了人把腎源送回醫院,走過來見白傾雨和沈浪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楊虎猛地咳嗽了一聲,插嘴道:“教官,這廢棄工廠的人已經都被警方控製了,你要不要親自問問?”
“不用了,我還沒那閒心,你要是問出了什麼,就打我電話。”沈浪嚷道。
雖然脫困了,但沈浪的心情很不爽,自己居然被那個鄭老大陰了,還真是奇恥大辱。
“你的身體……不要緊吧?”白傾雨忍不住問道,沈浪都在裡麵凍了那麼久,身體不會出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