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裡,皇陵之中的秦楓,都在修煉身外化身。
相比於其他的那些武技,這個想要修煉到運用自如的境界,需要花費更多的精力。
不過好在,秦楓有的是時間。
日傍晚時分。
秦楓的目光之中,忽然浮現出了抹寒意,看向了南方。
太子的四周,怎麼那麼多死人氣息?
他送給秦久年的木劍之中,有他的縷劍意。
憑借著那縷劍意,秦楓感知到,此時的秦久年到處都是死人的氣息。
心中帶著好奇,他的眼眸之中,神秘的符文浮現,施展了神瞳。
正常情況下,即便擁有神瞳,秦楓也不可能看到三千裡外的景象。
但是,因為他在秦久年的身上,留有縷劍意。
借助那縷劍意作為媒介,他可以看到秦久年那裡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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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在距離皇城三千裡的座城池之中,即便已經是夜晚,但依舊是熱鬨非凡。
尤其是穿城而過的大河兩岸,更是有各種顏色的花燈,倒影落在河裡,映襯的整個景象都有些夢幻。
在江河之上,有數十艘奢華至極的花船。
上麵的絲竹之音,以及聊天說笑的妙齡女子,都是引人入勝。
而在岸邊的個酒樓上,秦久年正在歇息吃飯。
與他起的,是個身穿黑袍,個身穿藍袍的兩位皇室供奉。
秦久年愛民如子,不想自己回城的時候,動輒幾萬大軍護送。
所以就隻帶了這兩位輪海境九重天強者,沿途回來的時候,還可以悄悄視察下各地官員。
這裡景色宜人,百姓安居樂業,公子為何還是毫無喜色?
其中那位黑袍供奉,忍不住問道。
若是大夏百姓都能這般安居樂業,我自然欣喜,可這裡的美景,卻隻能由權貴享受,而百姓辛苦操勞半生,卻也與此無緣,我怎能開心。
秦久年聲音之中,滿是疲憊的道。
微服私訪的這路,他看到了皇朝內的太多弊端,需要大刀闊斧的改革。
而土地兼並嚴重,財富在快速向少數人手中彙聚這種事情,就是現在最需要解決的事情。
那兩名老者聞言,心中不由得欽佩,秦久年真是時時刻刻都在為社稷考慮啊!
不過他們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向君主建言獻策,不是他們該做的事情。
恩?
就在這個時候,那黑袍供奉,卻是皺起了眉頭。
眼中滿是詫異之色。
怎麼了?
秦久年疑惑的問道。
那個人,修行的是太玄皇室的功法!
黑袍供奉的目光,看向了酒樓之中,個始終坐在角落裡麵,被鬥篷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身影。
他既沒吃飯,也沒喝酒,就靜靜的坐在那裡。
秦久年聞言,臉色變。
太玄皇朝雖然與大夏皇朝,表麵上還算和睦,但明爭暗鬥直都在進行。
太玄皇室的人怎麼會來這裡。
轟隆!
就在這個時候,那身披鬥篷的人,體內忽然爆發出了股驚人的波動。
可怕的氣息,將酒樓之中的不少人,瞬間撕成了碎片。
場麵無比的血腥。
不好!
黑袍供奉臉色猛變,慌忙抓住秦久年的肩膀,從窗戶之中飛出,來到了外麵的半空之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披鬥篷的強者,施展強大的殺伐武技,殺向了還在酒樓之內的那個藍袍供奉。
轟隆...
可怕的能量波動,瞬間便是將整個酒樓給淹沒。
整個酒樓在頃刻間,化作了齏粉。
時間大河兩岸,引起了無比巨大的騷亂,逃命的聲音和哭喊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真的是太玄皇室的人,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埋伏太子殿下。
黑袍供奉麵色陰沉,隨即道:殿下,我們趕緊先離開這裡。
他不知道四周還有沒有其他隱藏的強者,所以不能在這裡久留。
恩。
秦久年點了點頭。
他雖然擔心城中百姓,但也不傻,知道對方的目標是自己,隻要他走了,這些百姓也就安全了。
唰...
兩個人的身影,隨即朝著夜幕之中,飛掠而去,遠離了這個危險的地方。
而那藍袍供奉,也沒有貪戰,他始終記得自己的第任務,就是保護好秦久年。
在確定秦久年離開之後,也脫離了戰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那個渾身被鬥篷包裹的強者,也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
不過這幕,已經被城中不少修煉者看到了,太玄皇室的功法很是明顯,有些人眼就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