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空被秦楓鎮壓的時候,他還是有所感應。
不過普空畢竟沒死,他所感應到的,也隻是非常細微的異樣,並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師父太過多慮了吧!”
立刻便是有其他弟子,道:“普空可是有師祖的法器在手,大夏皇朝就算有逆天的手段,也不可能傷害普空分毫。”
“古計是在穿越虛空裂縫的時候,師父的心神,也受到了細微的影響,所以才會如此。”
又有一位弟子道。
他們並不隻是在安慰老僧人那麼簡單。
而是心裡麵真不覺得,普空會有什麼危險。
其他的那些僧人,不管是不是老僧人的弟子,也都紛紛出言。
讓其寬心。
“應該是我過於憂慮了。”老僧人這才是緩緩的道。
那種有危險的感覺,不過是一瞬間而已。
他的心中也不確定。
畢竟,那個時候,他也陷入了虛空裂縫之中。
精力都在其他的事情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神受到了影響,才會那般。
“轟隆隆...”
隨後,古船便是朝著中州以北的諸多小域,航行而去。
....
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裡。
秦楓一直都在皇陵當中。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扶桑神樹吸收念珠之中的信仰之力,速度每日一提升。
畢竟,越吸收信仰之力,扶桑神樹就越強。
而扶桑神樹越強,那吸收信仰之力的速度,就會越快。
這形成了一種特殊的正循環。
“三個月的時間,扶桑神樹成長的程度,超越了之前那麼多年。”
秦楓看著眼前的景象,非常的滿意。
這扶桑神樹再也不是什麼小樹苗的樣子了,已經是長的枝繁葉茂,鬱鬱蔥蔥,樹乾也是蒼勁有力。
而且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在這扶桑神樹裡麵,有一種積蓄的強大力量在湧動。
“傳說扶桑神樹是金烏棲息的地方,以後該不會吸引到金烏前來吧?”秦楓忍不住道。
作為傳說中的神獸之一,金烏也是有遺骨出現過的,但是現在還有沒有存活的金烏,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這扶桑神樹不斷的成長下去,會不會需要渡劫。”
旁邊的冰雲則是道:“我們的祭靈世界樹幼苗,就渡過雷劫。”
“哦?還有這事?”秦楓有些意外。
沒想到世界樹幼苗還渡過劫。
“當時渡劫的景象,非常的可怕,覆蓋了方圓數萬裡,連我們所在的城池都在覆蓋範圍之內。”
冰雲道:“不過好在世界樹幼苗的力量,非常強大,宛若擎天巨樹一樣,擋下了所有的雷劫。”
現在她想起來,都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恒古界與深淵界的天地法則差彆很大,不知道會不會渡劫。”秦楓道。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了。
是一個禦林軍的將士,帶來了一封書信。
說是財神殿唐瑞派人送來的。
如今的滄瀾域,足夠的強大了,而且緊鄰無垠海域,所以財神殿在這裡建立了分殿。
“難道是有重要的事情?”秦楓有些好奇。
他打開書信查看,發現唐瑞是要告訴他,有群僧人在中州以北的諸多小域中,在招攬信徒。
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來滄瀾域。
之前大戰之後,秦楓雖然讓秦久年儘量的封鎖消息,但財神殿的分殿還是第一時間將消息傳遞回去了。
唐瑞知道猜到了那群在中州北部的僧人,必然與普空有關,所以特意將他們的行蹤告知秦楓。
“居然跑了那麼遠的地方,直接去了中州以北的諸多小域。”秦楓略有些意外。
因為根據他從普空神識當中所了解到的信息。
普空師父原本的計劃,並沒有去那麼遠。
就在滄瀾域以西,沒有那麼多不朽勢力關注的小域,度化修士百姓。
“根據唐公子留下的口信,那些僧人似乎是在路上,遇到了什麼危險,然後不得不前往中州以北。”
送信的將士,恭敬的道。
“好,我知道了。”
秦楓點了點頭。
這對他來說,倒是好消息。
短時間之內,這扶桑神樹可以繼續吸收念珠中的信仰之力,不會受到影響中斷。
隨後,秦楓的目光看向了皇城遠處,那懸空島嶼。
上麵有一個帝陣。
他打算隻留下核心的部分,然後將其移動到皇城這裡。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秦楓原本以為,一個帝陣,已經足夠庇護皇城了。
但是前段時間的天地巨變,帶來了太多的強者。
保險起見,還是要有兩個帝陣,共同庇佑皇城才行。
兩個帝陣之間,會有所影響,那就讓扶桑神樹,作為彌合兩種帝陣的元素。
但是現在已經成長起來的扶桑神樹,已經足夠調和兩種不同的帝陣了。
“唰!”
秦楓淩空而起,徑直的朝著島嶼方向而去。
緊接著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就已經是半年之後了。
在這段時間裡,恒古界的天地巨變,已經趨向於穩定了。
兩種不同天地法則的融合速度,大幅度的提升。
很多凶獸,已經開始敢漸漸的走出山嶽,在新的恒古大陸行走了。
整個恒古大陸的危險程度,一下子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而且,因為現在的恒古大陸實在是太大了,甚至有的地方,憑空多出了一個無上大域的範圍,沒有任何人。
導致消息非常的閉塞。
除了財神殿這種,以收集消息,當做重要目標的荒古級勢力之外。
其他的勢力,哪怕是那些不朽勢力,對如今整個恒古大陸的情況,也隻能說是一知半解。
隻敢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活動。
不過,也有例外。
混元宗和雲家。
他們涉足的範圍,不僅僅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更是在對方的勢力範圍之內。
因為雙方已經爆發了一場大戰。
不僅有執事隕落,雲家的一位長老,重傷垂死,就算能活過來,修為也全廢了。
已經殺紅了眼,無比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