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姐,請。黑衣綁匪恭敬側身。
正廳大門拉開,薑止猶豫片刻,往裡走。
有傭人帶她上了三樓,停在主臥門前,喬先生,人帶來了。
一陣沙啞無力的聲音,從裡麵傳來,讓她進來。
薑止推門而進。
入目,是一張古樸的雕花架子床,黑檀木打磨得光潔亮麗,泛著古樸的光澤。
薄紗質感的床帳籠罩,窗欞灑下金黃色的光。
男人清瘦的身影,在一片朦朧間,似真似幻。
請薑小姐來一趟真不容易。喬寅放開搭在額間的手,鋒銳的視線透過紗帳,直直射過來。
薑止脊背發涼。
她身體悄悄貼上門板,按上門把手,隨時警惕著,喬先生這是做什麼
薑小姐這麼聰明,猜不出喬寅骨節分明的指尖撩開床帳。
他斯文英俊的臉孔,頓時分明。
薑止望著他。
他碎發微亂,唇色偏白。
穿著一身儒雅的藏青色長衫,一根深色的腰帶鬆垮係在腰間。
很家常的打扮,說不出的儒雅清雋,慵懶的鬆弛感。
如果忽視他眼底的凶殘,薑止會以為,他是個溫柔紳士的男人。
可惜他不是,他是幫派二把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瞧著喬寅步步逼近,薑止想都沒想,轉身按下門把手,欲要逃跑。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男人狠狠按在門板上。
身後傳來喬寅極為陰森的聲音,薑止,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往我身上用下三濫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