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薑止怔怔打量著麵前陌生又熟悉的建築。
奇石假山為門,匾額題字‘天理人心’。
幾個月前,楚伯承在車裡要了她的身子後,帶她來過這裡。
那時他的意味很明顯。
他想把她養在這裡,作為他的女人,永遠見不得光的女人。
如今,她再次被楚伯承綁來這個地方。
薑止呼吸不暢。
她依靠著轎車,腿止不住地發軟。
薑小姐,請。男人打開門。
薑止搖頭,我不進去。
蹙了蹙眉,男人沒說話,就這樣陪著薑止安靜站在外麵。
天色一點點沉下來,灰蒙蒙的天籠罩在上空,逐漸下起了雨。
冰涼的雨珠落在身上,薑止身上凍得發抖。
男人再次要求她進去。
她不肯。
薑止怕進去之後,就再也出不來。
楚伯承大費周章把她綁到這,擺明想把她困住。
她仇還沒報,更不會甘心做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任憑細絲般的雨從睫毛墜落,薑止眼前模糊不清。
沉重的雨幕中,她看到一輛克雷斯緩緩行駛過來。
副官撐著一把黑色的傘,繞到後座,打開車門。
一雙沾滿泥土的黑色軍靴落地,楚伯承清瘦高壯的身影籠罩在黑傘下。
透過朦朧的霧氣,他的臉模糊不清。
唯有一雙眼睛,在一片死寂中,淩厲黑沉得驚心動魄,比暴風雨的夜色還要洶湧淩厲。
他一步步走向薑止。
每一步,都像刀子,狠狠戳著薑止的心臟。
薑止望著他,唇色慢慢變白。
他走到她麵前,磁性的聲音如冰碴,尖銳寒冷,薑止,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來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