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是這裡新晉的台柱子,是舞廳的搖錢樹,把阿喜帶走可不是小事。
之後,負責人過來,聽說洪獷要贖走阿喜,他沒怎麼抗拒,就答應了。
阿喜欣喜不已。
辦完手續付完錢,洪獷吩咐阿喜給楚伯承倒酒。
阿喜一身豔紫色的旗袍,既成熟,又有韻味。
她挨著楚伯承坐下,少帥,我給您添酒。
楚伯承攔住,等會兒還有事,不喝了。
是。阿喜乖巧放下酒瓶。
隨後她道:前幾日不小心撞到少帥,少帥見諒。
楚伯承掐滅煙,你多大了。
回少帥,再有四個月我就整二十歲了。
讀過書嗎
小時候家裡窮,讀不起書。
楚伯承又問了她許多。
洪獷哈哈大笑,少帥既然對阿喜的事情那麼好奇,不如帶回房裡好好審。
說著,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楚伯承偏頭問阿喜,想跟我嗎
如果少帥願意要我,我自然一百個願意。阿喜蹭過去,柔軟的身子貼近楚伯承。
楚伯承沒有躲,輕輕笑了聲,等會兒就跟我回去。
我什麼都聽少帥的。
洪獷抬起酒杯,大笑著祝賀楚伯承喜得佳人。
飯局結束後,楚伯承把阿喜帶去了他的一棟彆館。
彆館離城中心比較遠,清淨少人。
進了客廳,楚伯承說:你以後就住在這裡。
好的,少帥,那我先去洗澡了。
阿喜衝楚伯承拋了個媚眼,又鬆了胸前旗袍的兩顆扣子,扭擺著纖細的腰肢上了樓。
她明顯有幾分故意勾人的意味。
楚伯承之前薑止中藥,難得主動求他的模樣,那一次,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扔了煙,楚伯承抬腳撚滅,隨後離開。
阿喜裹著一張浴巾下來的時候,楚伯承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四處尋,確定楚伯承真的離開後,她氣得狠狠捶了下沙發。
此時,楚伯承已經回了督軍府。
現在是淩晨兩點多。
他去了薑止的臥室。
薑止已經睡著了。
楚伯承掀開被子,把她撈了出來。
薑止從一開始的迷糊,到現在的清醒,再到後來的難耐和迷離,在一片潮熱中,她失守了。
一場情事,沒有激情,隻有單方麵的宣泄。
楚伯承讓她吻他。
薑止不肯,結束後疲憊睡了過去。
楚伯承酒意微醺。
他的不滿,化作精力。
薑止被折騰得一宿沒能睡。
她生氣了。
從一開始對楚伯承的冷淡,變為徹底的忽視。
楚伯承受不了薑止的態度,在這晚過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來看她。
薑止偶爾會看到關於楚伯承和阿喜的豔聞,不管是真是假,她已經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