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看著李昭和柳非,“這是怎麽了,你們兩個能安靜,真的是稀奇的很呢。”
“沒事,我隻是有些事情想不通了,”柳非看著蘇然,“剛才我完全聽不懂,這個南宮婉兒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不知道,你們還認識她。”
蘇然懶得解釋,交給了李昭。
李昭本來也不想的,畢竟這件事,解釋起來太過匪夷所思,但是呢,看到柳非的拳頭,其實吧,也可以稍微解釋一下的。
於是,什麽壽命交換,什麽眨眼間半百之人,什麽奇怪的黑傘,也不管柳非能不能接受,直接說了。
說不說是我的事,能不能接受就是你的事了。
柳非看向蘇然,“蘇然,你到底是什麽人?”
蘇然笑笑,“我不就是蘇然嘛。”
“剛才那個九離說,你這裏不能留外人,留下我和李昭是壞規矩的,真的?”
“你不要聽她瞎說,她極喜歡危言聳聽,你們就在這裏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以後,黑夜的買賣?”其實柳非還是很好奇的。
“若是你們願意,可以在旁邊,但是,不能多言,不能動手。”
“好!”柳非和李昭很是興奮。
真不知道這麽個苦差事,你們興奮什麽。
“好了,天不早了,你們趕緊去睡吧,明天還有熱鬨看呢。”
“什麽熱鬨?”
“範世楊逼人至死,難道就這樣算了?”
蘇然笑笑。
一夜無話。
大清早,便聽到外麵嘈雜聲不斷,柳非和李昭早就等不及了,都不叫蘇然,直接就去了範世楊家。
蘇然無奈,你們好歹也吃了早飯去吧。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消息,範氏婉兒偷拿夫家錢財被抓,羞愧之下,竟然跳井自儘。
這是範家的一麵之詞。
隻是,這屍體已經打撈了幾個時辰,小小的井中除了石頭和水,什麽都沒有。
這就讓範家傻眼了。
於是,謠言四起。
說是範世楊病好之後,竟然開始嫌棄南宮婉兒年老色衰,拋棄結發之妻,欲迎娶小妾,南宮婉兒傷心之下,才跳井自儘。
也有人說,南宮婉兒根本就不是跳井,而是被範家殺害不知道埋到了什麽地方,所以才會找不到屍體。
還有人說,範世楊之所以惡疾除身,是吃了南宮婉兒的心才會痊愈。
甚至還有人說,範世楊是找來了妖怪,拿南宮婉兒的命換了範世楊的命。
一時間,口水幾乎將範家淹了。
李昭本來聽到範家的言論,就要出手教訓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但是,聽到圍觀之人的言論,李昭和柳非笑了很開心。
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怎麽在這裏安身。
李昭和柳非回來,看到蘇然在那裏喝茶,“蘇然,你是沒有看到那精彩場麵,範家的臉不光丟儘了,而且現在連出門都不敢了。”
“就是,”李昭覺得大快人心,“太痛快了,我就是喜歡看這些惡人有惡報。”
蘇然放下茶杯,看著杯裏的茶葉,“這算是哪門子的惡有惡報,逼人至死,難道就隻是被指責兩句就好了。”
李昭和柳非看著蘇然。
蘇然又是笑笑,不言。
下午,電閃雷鳴,烏雲壓頂,就是不見大雨傾盆。
很多人都說,龍王喝醉了,這是在醒酒。
範家,突遭雷擊,引燃大火,火勢凶猛,範家之人拚命求救,但是卻無人聽到,也無人去救。
一家三口在大火之下無一幸免。
之後,天降大雨,將大火熄滅。
很多人都說,這場雨來到及時,今年還能有個好收成。
範家的事,讓柳非和李昭都覺得和蘇然有關,可是卻沒有半點證據。
蘇然還在那裏趴著睡覺,呼聲震天響,口水流成河。
再說了,範家乃是遭了雷擊,難道蘇然是雷公不成。
而且,鎮上的很多人都說,範家是良心喪儘,才會遭了雷劈,這是上天來懲罰他們來了。
怎麽看,怎麽說,這隻能說是天災和意外,和蘇然都扯不上半點關係,除非蘇然和龍王是親戚。
是夜。
蘇然都說了好幾次,讓李昭和柳非去睡覺,不要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