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人精一樣的,自然知道司景懷問的是誰。
他連忙笑道:“人在,在。”
說完轉身出去,沒多久就拎著一個女人進門。
女人渾身臟亂,昨天晚上被司景懷木倉擊的大腿都沒有包紮。
看著挺恐怖。
顏歡已經被嚇得不行,估計是哭的厲害,臉上的妝糊成一團。
看上去臟兮兮的,像個隨手從街上撿來的乞丐。
她一進門,就立刻求饒:“司總,司總求您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饒了我。”
司景懷嫌吵,皺了一下眉。
劉哥立刻會意讓人堵住了顏歡的嘴。
劉哥對司景懷笑的討好:“司總,這件事情我也是被這女人給騙了。”
說著他還上前踹了顏歡一眼,絲毫沒有之前那股憐香惜玉的勁兒了。
顏歡被堵了嘴,被踹隻能嚶嚶嚶地趴在一邊。
劉哥移開目光,又對司景懷道:“司總,您看咱們的事兒,就兩清?”
其實他做這麼多,無非是害怕司景懷會報複。
畢竟隻要稍微一打聽,就能打聽到司景懷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
司景懷冷眼瞧他一眼,毫不客氣地開口:“你可以滾了。”
劉哥沒得到確切答案,還想再說什麼。
身後的蒙方已經拎著他的衣領往外扯了。
出了門,劉哥一臉忐忑地問:“這位先生,麻煩問一下,您們司總算是消氣了麼?”
蒙方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哼:“你再不走,可能就不用走了。”
劉哥打了個冷顫,沒敢再停留。
立刻轉身離開。
蒙方重新開門進去,就看到司景懷正冷眼瞧著趴在地上的顏歡。
顏歡正企圖爬到司景懷腳下去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