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想，既然顧崢都已經知道了，就算他不說，她也會去弄明白的。

“知衍，我隻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阿崢，對不起…”

方知衍看著她，眼神認真而痛楚。

“難道……是真的？？！！”

顧崢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臉色瞬間就變得煞白一片。

“可是…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他們對你下了藥……”

方知衍實在有些不忍心，可是又不想欺騙她。

“不…不可能…怎麼可能……！！”

顧崢的語氣裡已經帶了絲哽咽。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這些話，是慕紫萱告訴她的，或者是許憐霜告訴她，她根本就不會相信。

可是…偏偏是方知衍親口告訴她的！

他不會騙她，她知道的。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們這樣…”

她說著說著，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方知衍看在心裡真是難過極了。

她居然會這樣的傷心！

他就這麼知道她必定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阿崢…這件事情不是你的問題，是他們想要巴結我，所以才對你…”

“可是，為什麼想要巴結你，卻這樣對我？為什麼就會是我？？！！”

她的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止都止不住。

“彆哭了，好嗎？彆哭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方知衍的心裡痛苦極了，想要提她抹去臉上的眼淚。

但是顧崢卻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就算他們…他們對我用了藥，施了計，你又為什麼…為什麼要那樣…”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該…不該沒有經受住…你彆哭了好嗎？你把氣都撒在我身上，好不好？不哭了好嗎？”

方知衍的語氣裡帶著輕哄。

“不…不…！”

顧崢拚命的搖著頭，然後不斷的往後退著。

“所以…所以許憐霜真的沒有騙我，所以…所以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有可能是你的對嗎？？？！！”

她越說到後麵越心涼，儘管沒辦法相信，可是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怪不得！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