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隻得更加小心和輕柔。
好在顧崢哼了那一句後,便沒有再出聲,雖然神色依舊痛苦,但是卻沒有醒,依舊在沉睡著。
等到終於將傷口包紮完後,醫生和護士都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剛才這位路太太真的被他們弄得痛醒了,他們都懷疑眼前的這尊大佛會直接讓外麵那一排的黑衣人人將他們從樓上扔下去!
“下去吧!”
路景淮隻淡淡的說了一句。
然後醫生和護士這才端著藥盤,趕緊出了病房。
路景淮又看了她一會兒,確定她已經沒有再皺著眉頭了,這才微微的放鬆了些表情。
直到淩晨五點,他才不舍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輕輕的摸了摸她尚且蒼白的臉頰,這才收回了手,轉身走出了病房。
“先生!”
門外的黑衣人一直在外麵守著,整齊劃一,仿佛就像是一尊尊不知疲勞的雕塑一般。
“今天的事情”他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為首的人。
“抱歉先生,是我們失職!”
“下次,直接廢了他一隻手,任何人都不用客氣!”
“是的先生,我們明白了!”
黑衣人躬著身,頷首。
路景淮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走道裡。
樓下vip病房。
許憐霜回去之後,氣憤的又扯動了胸口的傷口,直把值班的醫生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自然知道這位是那許家的大小姐,壓根就得罪不起。
偏偏許憐霜回去之後就開始喊疼,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醫生沒有辦法,隻能給許嘉應打了個電話。
許嘉應還在公司加班,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後,立馬就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
看見自己的妹妹蒼白著一張臉,昏沉的睡著,他的眉頭都快打成了結。
“許小姐情緒有些激動,傷口裂開了,我們剛給她重新處理完傷口,處理傷口的時候給她注射了一些止痛藥,這會兒大概是藥效作用,過一會兒就會醒的!”
隨行的醫生趕緊在邊上解釋著。
“她怎麼會突然傷口裂開了?”
“這這我就不清楚了”
醫生有些為難的看著他。
許嘉應沒有再說話,等醫生走後,他又將安排在醫院守著的人喊了過來。
“小姐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問話的正是那個陪許憐霜下去的保鏢,剛才醫生和護士已經將他受傷的那個手指包紮好了。
許嘉應無意間自然也瞥見了。
保鏢有些不安的將手放在了身後。
“說話!”
“先先生!小姐之前去了一趟十二樓”
“她去找顧崢了?”
許嘉應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