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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蕭敬亭對於秦寧的話,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
“不是,蕭總,我沒彆的意思。”秦寧對於不按正常倫理出牌的老板,他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你到底要說什麼?不要轉彎抹角。”蕭敬亭微微皺起眉頭,今天秦寧是怎麼了。
“老板,你今天遲到了。”秦寧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正麵回答老板的問題。
“遲到?”蕭敬亭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竟然已經十點多了,他竟然在沒有吃助睡眠的藥的情況下,一覺睡到十點鐘,這可是一個很大的進步啊。
不對,他昨天喝醉了,醉酒也相當於吃了助睡眠的藥。
“蕭總,您還在嗎?”好長時間沒有聽到蕭敬亭回應,秦寧又問了問。
“我知道了,今天就不去公司了,有什麼重要文件直接發我郵箱。”
蕭敬亭掛了秦寧的電話,把手機重新放在餐桌上,身子斜靠在餐桌上,再次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水杯,杯子舉到嘴邊,沒有喝,卻在想昨天晚上酒桌上喝這麼多酒的原因。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個合作方越說越起勁,一個合作方也是無意提及現在人販子太可惡,如果把拐來的孩子給他們找一個好的買主,也算是積德,可那些人販子,真是喪儘天良,竟然把拐來的孩子用各種方式致殘,讓他們去沿街乞討,讓他們去賣藝,更有甚者,竟然把那些沒有利用價值的孩子,再去賣他們的器官。
一桌子人,隻有奇勳的張明宇知道內情,他知道蕭敬亭的妹妹從小就丟了的事情,他幾次打岔,想轉移話題,都沒有成功。
蕭敬亭聽到他們的議論,不得不讓他又想到了他可憐的妹妹,那深深地自責,那深深地愧疚,那深深地害怕,他害怕她的妹妹會不會也會遭此毒手,他害怕,他不敢去想。
他隻能讓他自己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酒,同桌的人,都不明所以然的看著蕭敬亭,後來勸他不要再喝也無濟於事。
最後還是張明宇直接動手奪了蕭敬亭手中的酒杯,而他又拿起酒瓶直接往嘴裡灌,他們又聯手一起奪了他手中的酒瓶,並把桌上所有的酒都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