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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孩子,約會有那麼重要嗎?比她姐,比她爸媽都重要啊,還說她姐為了一個男人至於嗎?我看她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薑媽媽氣不打一出來的,指著薑麗娜已經消失不見的背影,跟坐在沙發上的薑明成喋喋不休。
“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這輩子伺候這倆祖宗,一個比著一個不讓人省心。”
“你也少說兩句吧,當心讓思琪聽到。”薑明成伸手把站在沙發旁邊的薑媽媽,又拉回沙發上,壓低聲音道,“思琪這孩子,從小就敏感,不比麗娜性格開朗,說兩句沒關係,她現在正是心煩意亂的時候,我們做爸媽的就彆跟她添堵了。”
“敬亭和思琪多般配的一對兒,這打哪兒冒出來一個野丫頭,敢跟我寶貝女兒搶男人,要是讓我遇見她,非撕爛她的嘴不可。”薑媽媽恨意正濃,咬牙切齒道。
“行了,你說這些有用嗎?那都是些沒文化的市井潑婦使出來的,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手段,除了能解恨,你覺得有用嗎?能解決問題嗎?”薑明成比起薑媽媽冷靜多了。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看著咱們寶貝女兒受彆人欺負吧。”薑媽媽看著此刻依舊穩坐泰山的薑明成,不免有些激動的推了薑明成一把,“你給我說一個不是市井潑婦使得手段。”
說起解決辦法,薑明成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他擰起眉頭,胳膊交叉橫在胸前,身子慢慢靠在沙發靠背上,長籲短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