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像結了冰,男人強大的冷氣場壓得白星雅快要窒息。
片刻。
霍景霖扯開了她嘴巴的封條,解開她手腕的繩索。
白星雅按住身上的軍裝坐起來,偷偷擦掉眼角的淚,低頭道謝:“三哥,謝謝你。”
霍景霖沒有聽見似的,盯著白星雅的目光異常疏離,威嚴而低沉的聲音命令下屬:“把這些人押到軍艦,通知海警來處理。”
星辰畢恭畢敬:“是。”
白星雅緊張得仰頭,連忙穿上軍外套,著急道:“三哥,我出海不是來玩的,我是來找你……”
霍景霖薄涼的唇角輕輕上揚,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找我?”
“嗯,我去過你的軍區營找過你,副官說你在公海執行任務,我聯係不到你,所以出海找你。”
霍景霖突然靠近。
白星雅故作鎮定,她對這個男人不太了解,心底還是很慌。
他深靠近,她深往後挪。
霍景霖深邃如冰,不帶任何溫度的噴出一句:“馬上離開。”
白星雅搖頭,不願就這樣離開。
“三哥,媽媽是被人陷害的,現在隻有你才能救媽媽,她……”
話還沒說完,霍景霖冷冷打斷:“殺人就要受到懲罰,冤不冤由法律說了算。”
望著男人冷漠的眼神,白星雅的心裡涼嗖嗖的。
他身不在家,但還是知道家裡的情況,既然知道,為何不聞不問?
白星雅不屈不撓道,“求你幫我一次,念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
男人突然壓身而來,嚇得她往後倒,“啊……”
一聲尖叫,她又躺倒在床,而霍景霖雙手把她壁咚床上,禁錮在懷下,相隔的距離很近,近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強烈的陽剛氣息。
此刻,她心臟就像住了一隻小脫兔,撞得心口發疼。臉蛋溫熱,羞澀而緊張,呼吸都亂了。
男人居危險的雄性氣息強烈而壓迫,他臉色陰黯,冷若冰霜地呢喃:“不要用親情綁架,我說過今生不會再跟你白星雅有半點關係。”
“……”
白星雅輕輕咬了咬下唇,心裡滴著血,痛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霍景霖頭緩緩的往下壓,嚇得白星雅猛的閉上眼睛,臉蛋緊張得繃緊,把頭歪到一邊去。
男人的炙熱的呼吸吹到她耳朵裡,沙啞的嗓音邪魅而冷血,“如果你想跟我試試重口味的,我倒是樂意奉陪。”
“混蛋……”這一句,白星雅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下一秒就後悔罵了他。
霍景霖的臉色沒有變化,但鋒利的眼神明顯沉下來,望著白星雅好片刻,威嚴地命令:“押她回去。”
說完,男人直起身軀,轉身離開。
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白星雅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不管這個男人多討厭她,多厭惡她,她都要想辦法救還在受牢獄之災的母親。
阿良走到白星雅身邊:“星雅小姐,請跟我上軍/艇。”
“三哥……”白星雅不理會阿良,快速追了出去。
長廊外,白星雅追上霍景霖,往他麵前一站,擋租了他的去路。她微喘著氣,堅定不移道:“你討厭我沒有關係,不幫我也可以,但你的後媽,你父親的妻子,現在被冤枉殺人,你怎麼可以不聞不問?你這個男人到底還有沒有心?”
霍景霖望著白星雅倔強俏臉,露出一抹輕蔑的冷笑,不屑一顧地淡淡說出兩字:“沒有。”
白星雅一怔,心裡隱隱作痛,平靜地與他四目相對。
男人眼神冰冷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