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霖牽著她繼續往前走,輕聲說:“方便控製和觀察,不同一個係統,係統大規模癱瘓也不會波及這個攝像頭。”
白星雅是秒懂他的話,“你的意思是有人預謀讓家裡的攝像頭全部癱瘓,而為了不讓這個攝像頭被波及,所以重新設置一個新係統獨立安裝這個攝像頭?”
霍景霖露出淡淡的淺笑,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無比溫柔:“聰明的星雅。”
隻是一句簡單的話語,一個簡單的動作,白星雅都感覺受寵若驚,不可思議地看著霍景霖。
自從登記結婚後,他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經常讓她覺得這個男人並不討厭自己。
但他忽冷忽熱的態度,還是讓她琢磨不透。
踏入祠堂門口,白星雅深呼吸,抱著霍景霖的手更加的用力,恨不得像個樹瀨一樣攀在他身上。
“我要出去……出去……出去……”
一陣清冷的風吹來,伴隨著隱隱約約女人淒涼的呐喊聲,很細微,細微到幾乎聽不見。
但白星雅從小就敏銳的聽覺感受到了,嚇得雙手抱住霍景霖的腰部,整個人鑽入他懷抱,阻到他前進的步伐。
她喘著氣,嚇得語無倫次:“三哥,你聽到了嗎?有……有女人在叫……她要出去,她……她……在叫。”
霍景霖感覺到白星雅的肩膀顫抖得厲害,緊緊抱住她,蹙眉看著四周,認真聆聽,但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連樹叢裡的蟬鳴都聽見了,就是沒聽見女人的聲音。
“星雅,沒有聲音。”
白星雅冷靜下來,認真聽聽,發現聲音消失了。
是因為太過害怕而發生的幻覺嗎?
她不太確定自己剛剛聽到的是不是幻覺,但她現在已經嚇得雙腳發軟,無法動彈了。
“三哥,我們回去吧。”白星雅聲音都變得哽咽了,害怕得快要哭。
她也想在這個男人麵前表現出堅強的一麵,但內心實在太害怕。
還有剛剛那道聲音那麼的淒涼,那麼的真實。
霍景霖輕輕撫摸她的頭,呢喃道:“都已經來了,帶我去看看你說的禁地,有我在不用害怕。”
他的動作很溫柔,撫平了她心裡的恐懼。
她對這個男人的溫柔沒有抵抗力,諾諾地點頭:“就在祠堂後麵。”
“後麵是圍牆,這裡已經是我們家的邊緣,你看前麵的圍牆都有兩米高了。”霍景霖透過月色可以看到祠堂後麵的圍牆。
白星雅憑借記憶想起以前去過的地方:“祠堂後麵的確是圍牆,但圍牆旁邊有一個隱秘的假山和小竹林,後麵牆壁還有道門,可以穿過圍牆,出到外麵去,哪裡是一個小庭院。”
“什麼門?”
“石牆門。”白星雅深呼吸,鼻腔內都是他清冽好聞的陽剛氣息,依偎在他胸膛上慢慢變得安心,娓娓道來:“我小時候鑽入假山玩,不小心觸碰到一個石頭,石門開了。當時看祠堂的老管家發現我,把我逮到角落教訓了一頓,我還被老管家恐嚇過,不過事情過了太久,我也一直沒有放在心上。老管家去世很多年了,我幾乎都忘記這件事。”
還有這種隱秘的地方?
霍景霖輕輕揉了揉她的肩膀。
這是不是也能解釋到為什麼星雅會被凶手盯上。
他立刻牽住白星雅的手往裡麵走:“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