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的。”白星雅氣惱道
“你看我們切磋了嗎?”
“太殘暴,不敢看。”
霍景霖忍著即將爆發的衝動,一字一句:“阿良告訴你,我這個地方受傷了?”
“嗯。”
霍景霖立刻放開白星雅,轉身大步離開。
白星雅緊張地跟著跑出去,站在後麵看著他,急喊:“你要去那?”
“做治療。”
霍景霖這三個字充滿了殺氣。
白星雅連忙追上去。
他們並沒有去醫院。
霍景霖親自出馬去逮阿良。
白星雅隻知道阿良這晚上被處罰了,一個人在操練場做負重深蹲,做到了第二天早上,雙腿和腰都廢掉。
當晚,白星雅沒有被問話,隻安排住進宿舍。
次日清晨。
她一大早就起來,梳洗乾淨,剛打開門,門口就肅立著一個軍人,對她行禮:“少夫人,早。”
“叫我白星雅吧。”白星雅一夜輾轉難眠,精神不太好。
“不敢,少夫人。”
白星雅抿唇,不再說話,仰頭看著前麵威嚴而不苟言笑的男人。
他們是被訓練出來的嚴謹嗎?
沒有一個人是有笑容的。
“少夫人,請跟我來。”
“嗯。”
白星雅應答一聲,跟著男人身後離開宿舍樓。
帶她去了飯堂,招呼她吃過早餐,然後又把她帶到一個氣派優雅的會議廳內。
會議廳內沒有人,她安靜地坐著,雙手握住溫暖的玻璃杯,清茶的煙霧嫋嫋,空氣中彌漫著早晨的清新。
窗戶外麵鳥語花香,綠樹茂盛。
等了好片刻,門被推開。
白星雅緊張地坐直身體,看向門口。
阿良和星辰走了進來。
白星雅看著阿良的走姿,忍俊不禁,偷偷抿笑。
阿良每走一步,大腿兩邊都在顫抖得厲害,像個青蛙似的一步一步走進來,精神不振,感覺很吃力。
兩人靠近後,很禮貌地跟白星雅行禮,白星雅站起來也恭敬地問好:“早上好。”
阿良扶著椅子,在白星雅對麵坐下。
白星雅緊張問:“你沒事吧?”
阿良苦笑,搖頭。。
星辰淺笑著幫阿良回答:“他在監區蹲了幾天,沒有堅持鍛煉,身體弱不少,深蹲做多點能強壯某些功能,對他未來的老婆有好處。”
阿良扶額,感慨萬分:“我就不應該拿三少來開玩笑,誰知道他開不起。”
白星雅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沒有作聲,鬱鬱寡歡。
“少夫人,我們開始吧。”星辰打開資料夾,客氣道。
白星雅看看星辰,再看看阿良,沉思了片刻又問:“他呢?”
阿良眉頭輕輕蹙眉,從昨天見到白星雅開始,就發現她變了,變得很冷淡。
不再像以前那樣很親密地叫霍景霖三哥,即便霍景霖不在這裡,她也不再稱呼他的名諱或者昵稱。
星辰:“誰?”
白星雅沉默了。
阿良知道她的意思,恭敬地開口說:“三少剛接到任務,在參加實戰演習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