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霖緩緩睜開眼,迷離的深邃盯著小護士炙熱的雙眼,發現那明顯的仰慕之情表露得淋漓儘致。
“什麼護工?”霍景霖淡淡的問。
小護士含羞地呢喃:“我明天開始休假,很長一段時間不用上班,醫院允許我們護士回來做兼職,我可以做您的24小時看護。”
霍景霖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餘光瞟到白星雅呆著,愣著,一動不動的背影很僵硬。
他便挑趣地開口:“需要多少錢?”
小護士激動:“多少錢都沒有關係的。”
白星雅微微握成了拳頭,很重地把碟子放到消毒櫃裡,“砰”的一聲甩上門。
小護士一顆心都在霍景霖身上,並沒有在於房間內還有一個不起眼的白星雅,很是激動地問:“霍先生,你是不是要請我,我是護理專業的,有五年的護士經驗,我……”
白星雅轉身看著小護士,語氣酸酸的開口:“他已經有一個免費護工了。”
小護士和霍景霖歪頭看向白星雅,小護士眸色沉了,蹙眉看著她。
霍景霖冷靜的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高深莫測地凝望著她酸溜溜地臉蛋。
很是出奇,他還能看到白星雅吃醋的一麵。
小護士上下打理著白星雅,臉色愈發僵硬。
白星雅雖然打扮簡單樸素,但那張傾城般嬌媚的俏容,是個女人見了都難免心生妒忌。
小護士:“霍先生,你剛請的護工嗎?”
霍景霖凝望著白星雅的目光變得溫柔,溫潤磁性的嗓音十分好聽:“她是我免費的護工。”
護士在口罩下的嘴巴嘟了嘟,生氣地一針紮進霍景霖的血管裡。
毫無預警刺痛感襲擊而來,霍景霖倒抽一口氣,濃眉緊蹙。
白星雅看著護士報複性的紮針,感覺自己的皮膚都發麻,擠了擠眉頭,為霍景霖感覺到疼痛。
小護士又快速拔出針頭,語氣冰冷:“抱歉,紮不中血管,重來。”
霍景霖深呼吸一口氣,忍了。
他血管那麼粗,紮筷子都行,更何況隻是一個小小針頭?
此刻不由得感慨,唯女子和小人不可得罪也。
紮完針,護士推著工具車出門,白星雅跟在她後麵,把門輕輕關上,回頭的時候,剛好看到霍景霖抬起手腕看血管上的針口,他應該在數自己到底被紮了幾針。
白星雅心裡嘀咕:活該。
暖陽洋洋灑灑散落在陽台上,整個病房明亮暖和,白星雅走到病床邊,輕聲問:“三哥,你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霍景霖挑眉看向白星雅,語氣暖暖:“什麼都不用做,在這裡呆著。”
白星雅拉來椅子坐下,從衣袋拿出手機,低頭看娛樂新聞。
白星雅安靜地玩手機後,霍景霖就躺下床休息。
幾天來他都沒有好好休息,傷口感染讓他身體深來深差。
此刻因為有她在。
很快,霍景霖進入了沉睡中。
點滴打完後,換了另外一個護士過來取針,而期間也量了體溫,護士的話讓白星雅緊張不已。
“低燒未退,密切留意體溫,兩小時監察一次,如果高燒趕緊通知醫生。”
霍景霖因為對她心心念念,昨天晚上徹夜未眠,現在好不容易能睡得香甜,結果白星雅每隔一個小時就扯開他衣服拿體溫計塞入他胳肢窩裡,弄得他沒辦法好眠。
開始還一個小時,後麵直接半個小時一次。
困意折磨,還被白星雅折騰,霍景霖心煩氣躁地睜開眼,剛好聽到衛生間的門關上的聲音。
他剛想起來抗議,那個小妮子就上廁所了?
他拔出體溫計,在床頭櫃上倒來一杯熱水,把體溫計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