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玥從褲袋裡掏出錢包,狠狠的砸到藍雪身邊,錢包從她身側劃過掉到床上。
郝玥突然瘋了一樣咆哮大吼:“我不是世界首富,但這些錢足夠養你們三母女一輩子,全部給你,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還不給你,現在,明天,你可找律師過來辦過戶手續。”
“我……不……稀……罕……”還是咬著字,狠狠的懟著他。
郝玥苦澀地笑了笑,挑釁的目光定格在藍雪俏麗的容顏上,修長的指尖緩緩扯著襯衫的扣子的。
扣子一個一個滑落,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藍雪瞬間嗅到危險,緊張的吞了吞口水,諾諾往後退到牆壁上:“你……你要乾什麼?”
郝玥襯衫脫掉,露出結實偉岸的身材,他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男人。
男人把上衣直接甩到地上,慢條斯理的解著皮帶,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幽幽傳來:“你現在不缺工作,不愁穿不愁住,也不需要我的錢,看來是太過寂寞難耐,缺男人了。”
“瘋子。”藍雪咒罵一句,快速深過他身邊向門口逃離。
然而,郝玥的敏捷性更強,擦肩而過之時,他一把握住藍雪的手臂,狠狠拽了回來,粗魯地甩到牆壁上。
藍雪又一次被撞得背部發疼,頭冒金星。
她痛得微微呻吟一聲,看到郝玥扯出皮帶後,直接握住她雙手的手腕,快速綁了起來。
藍雪既緊張又害怕,拚命掙紮著,喊叫著:“你要乾什麼?放開我,你要乾什麼?”
郝月沉默著,快速的綁緊他的手。
“你不放開,我喊救命,這裡麵還有我女兒,還有傭人,還有……”藍雪嚇得快要哭出來,很是膽怯地威脅。
男人沙啞的嗓子冒出一句,“這裡的隔音,讓你喊破喉嚨都沒人聽到。”
“你知法犯法,敢碰我,我就告你強……奸。”藍雪哽咽著警告,淚水已經在他眼眶泛濫。
雖然兩年同居過,也生過孩子,但這種已經沒有愛情,沒有關係,帶著攻擊性的侵略,就是實實在在的強迫,就是性侵。
郝玥把藍雪綁起來,粗魯地甩到床上。
“啊!”藍雪跌到床上平躺著。
這一刻,男人像餓狼似地瘋撲而來,握住她的衣服,狠狠一扯。
“嘶”的一下,藍雪的外衣瞬間碎裂,身體袒露在空氣中,羞澀感讓她快速閉上了眼睛,狠狠咬著下唇。
淚水從藍雪的眼角裡流出來,一滴一滴的劃過太陽穴,滴到了耳窩裡。
男人如魔鬼般沙啞的聲音傳來:“我等著你把我送進監獄,這樣我也解脫了。藍雪,我現在就是要強你,幾年沒碰你,是不是已經忘了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感覺了?是不是已經忘記徹夜翻雲覆雨的滋味了,讓你這麼寂寞地去找男人?”
男人的羞辱讓藍雪死的心都有了,她狠狠咬著下唇強忍著,恨不得把下唇咬破,咬出血來。
藍雪的衣服被男人撕得一縷不剩,脖子被他掐上,感覺窒息那一瞬間,郝玥欺壓在她身上,她身子猛的一震,。
空虛被塞滿的那一刻,藍雪再也忍不住,嚶嚶嗚嗚地哭出了聲音。
沒有憐憫疼惜,沒有溫柔,藍雪被無恥地羞辱著,被粗暴地欺負著,男人像脫韁野馬,用儘卑劣的手段折磨她,淩辱她。
這個夜,特彆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