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剛閃過安芷玥的腦海,額頭被重重撞上,瞬間清醒了。
歩翼城並沒有吻她,而是暈過去了,頭壓下來撞到她的臉,整個身體的重量全壓到了她身上。
男人健碩強壯的身體把安芷玥壓得透不過氣:“好重。”她喃喃著,雙手撐著他雙肩,用儘全力把他推開。
歩翼城倒在床上上,安芷玥立刻爬起來,雙手捧住他雙頰擔憂地喊著:“翼城哥,你醒醒,你怎麼了?”
男人一動不動,臉色異常蒼白,她著急得呼吸亂了,急忙打開他的衣服,靠右側肩膀處滿是血,右臂處的皮膚破了很長一道,傷口磨得參差不齊,像擦傷,而且很深。
她急忙從藥箱裡翻出酒精和創傷藥,有條不亂地把他的衣服脫掉。
因為太過心急,她並沒有太在意男女之間所謂的授受不親。
用酒精給他消毒,在傷口上塗抹了止血藥,再用紗布貼起來。
她小心翼翼處理好他的傷口,眼看血已經止住了,她不安的心慢慢平複下來,心跳莫名的加速,雙眸盯著他手臂的二頭肌,忍不住摸了摸。
好結實!
他的膚色很健康,像經常曬太陽的麥色,身材的機理線條完美到至極,沒有一絲贅肉,也不算瘦,但精乾健壯,十分魅惑。
她吞了吞口水,目光不由自主來到他心臟上方,心不由得一緊。
在他胸口上的刀疤很明顯,安芷玥顫抖著指尖,緩緩地抹上他的疤痕,順著那道疤輕輕摸,他的溫度從她指尖蔓延,直達心房,她心疼地喃喃:“你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受過傷嗎?”
男人依然昏睡,沒有任何回應,安芷玥陷入沉思中無法自拔。
好片刻,她回過神,走進衛生間,拿出一條熱毛巾,給歩翼城擦身體。
她來回走了兩趟,給他上半身擦乾淨後,又跑到櫥櫃裡拿出他的內褲和休閒褲,站在床沿邊上看著他,那一刻,她感到臉蛋和眼睛眼神莫名的發熱,呼吸亂成一團糟。
這24年來,她第一次伺候的男人竟然是歩翼城?
很不可思議,但沒有選擇。
安芷玥想了想,連忙拿來被子為歩翼城蓋上,然後跪在床上,雙手從被子裡麵伸進去。
她扭轉頭緊緊閉上眼睛,緊張得全身微微顫抖,雙手摸到他的褲頭,去脫他的褲子。
因為男人暈過去了,一動不動的,導致她脫得很費力。
額頭滲著汗,緊張得背脊骨發麻,安芷玥咬著下唇,小聲嘀咕:“如果不是怕你感冒了,我是不會給你脫褲子的,你醒來後可彆誤會了,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濕透的褲子脫下來後,她本能反應的去看一眼被子。
卻發現男人隱私的位置鼓起來,薄被子讓頂起的長形狀特彆明顯。
安芷玥的腦袋瞬間“砰”的一下,像炸開似的,全身燥熱,羞澀得立刻緊閉眼睛,手忙腳亂地拿起他乾淨的內褲為他套上。
最後穿好長褲的時候,她感覺經曆了一場大浩劫似的,整個人都虛脫了。
把他推到床另一邊沒有濕的地方,為他蓋好被子。
安芷玥邊擦汗邊下床,呼著大氣,如釋重負。
安頓好歩翼城,她又忙著下去煮薑茶。
半小時後。
安芷玥煮好兩碗薑茶,自己喝了一碗,帶著另外一碗上樓。
她推門進去,端著薑茶放到床頭櫃上,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發現他臉上的血色好了很多,靜靜地睡著。
她坐到床沿邊上,溫柔地喊:“翼城哥,你醒醒,我煮了薑茶。”
歩翼城沒有動靜,
安芷玥伸手摸上他的臉頰,呢喃著:“翼城哥……你……”手碰到他臉頰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慌了,歩翼城臉頰傳來的熱度像著火似的滾燙,她著急的摸上他額頭,心急如焚地喃喃:“淋一下雨就發燒了?天啊,你的體質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