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好久,才說出一句:“她就是那個對你始亂終棄,讓你十年都無法走出痛苦的女人?”
霍延亦一笑置之。
銘宇雙手叉腰,呼著大氣說:“草,原來是她,長得真不賴,難怪讓你十年來念念不忘。總被女人甩的禍根原來是她,我現在就辭了她。”
霍延亦急忙站起來,拖住他的手,“你彆亂來。”
“難道你不想報複嗎?”銘宇不甘心地說:“是你自己說的,初戀跟最好的兄弟跑了,這種被雙重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以至於你現在感情失調,沒有任何一段感情是正常的,你要是不解決這個心結,你這輩子都被毀了。”
霍延亦苦澀一笑:“報複?他們都在一起十年了,即將結婚了,我想過要報複,但我不忍心看到她傷心難過的樣子。”
“你還愛她?”銘宇追問。
霍延亦避開他的目光,轉身回到沙發上:“沒有。”
嘴硬的樣子完全沒有說服力。
銘宇:“沒有就好辦,那你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兄弟嘗試一下被心愛的女人背叛的滋味,得手之後再狠狠甩了她,讓她嘗試一下被拋棄的滋味。”
銘宇深說深興奮,坐到霍延亦身邊,搭著他的肩膀:“兄弟,解鈴還須係鈴人,你的感情障礙和心理疾病是這個女人造成的,你不發泄出來,是不會好的。”
霍延亦想了想,說:“宇,幫我個忙。”
銘宇興奮道:“你是不是要我幫你報仇?”
霍延亦:“把她派到我公司來?”
銘宇疑惑:“嗯?”
霍延亦:“我們合作的最新一期時裝攝影秀,就用她的設計稿,派到我工作室來。”
銘宇不悅:“靠,你這哪是什麼報仇?你這是給她走後門呢,我們公司那麼多有才能的設計師都想靠這次攝影秀出圈,你倒是好,直接給她捧上去。”
霍延亦笑了笑,拍拍銘宇的肩膀,先斬後奏的意思:“謝了。”
“行吧,我們去喝一杯。”銘宇說。
霍延亦站起來:“走”,說走就走。銘宇出去時順帶拉起一疊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