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當寶柒看到大江子來冷宅接她的時候,傻愣愣地呆住了。

艾瑪!

昨天晚上,二叔不是沒有答應她的要求麼怎麼又會派了大江子來接她出去

這個男人做事兒,真是太難心琢磨了。

轉念一想,隨即她又釋然了。二叔的悶騷樣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概因為她昨兒晚上的表現不錯,那廝滿意了之後心裡又有點兒過意不去,想要補償她的吧。

一閉眼,是他黑幽的冷眸和抿緊了唇不說話的樣子。

一睜眼,是雪後初晴的大好天氣。

哦耶!

像是被關押的犯人出獄一般的良好狀態,讓她出了軍區大院瞧著什麼東西都順眼,看什麼就稀罕什麼,如同劉姥姥初進大觀園的樣子有得一拚。在去接結巴妹的路上,和同樣興高采烈的江大誌聊著天南地北的話題。

小心情,愉快得不行。

大江子這人吧,話多人也挺幽默,聊著聊著,寶柒的話題不由自主就轉到了那個不愛說話的男人身上。

"大江子哥哥,我二叔他最近很忙麼"

"嗬嗬,是啊,他是挺忙的!"

"那你怎麼這麼閒"

"嘿嘿,因為我不是領導啊今兒剛好輪到我休假。"

"我靠!這太違背常理了吧誰都知道小兵應該多做事兒的,領導麼,就玩玩牌,泡泡妞,悠哉悠哉的樂嗬就行了。"她瞪大了眼睛,用貫有的動作和大江子磨嘰著,說白了,其實就是想了解冷梟的事情更多。

"你說的那些是地方上的官員吧咱紅刺向來沒有這規矩。"

江大誌先將自個兒的部隊吹噓了一番,然後在不違背紀律的原則下,實話實說地將冷梟的日常工作給她大概說了一遍。這麼一聽他委委道來,寶柒心裡就有點兒慚愧了。

之前,她一直不知道二叔的工作原來是那麼的忙,不知道他整天原本有那麼多事兒要做。而她吧,有的時候為了好玩還總纏著他這個那個的……

不行不行,今兒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安慰安慰他,補償補償他。

可是,一想到補償……小丫頭害羞了。

好像除了肉償,她還沒有什麼東西拿得出手可以給他的額!一想到男人在床上折騰的狠樣兒,她立馬又打消了要補償他的念頭,肉雖然好吃,但還是需要休身養性的,要天天被他那麼折騰下去,指不定她會提前進入更年期。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她的小臉兒不知不覺就紅了。

轉過眸來,旁邊的江大誌好生詫異。

要說吧,大江子同誌是個鐵骨錚錚的軍人,雖然他暫時性也是進入了戀愛的階段,但是在對待女人方麵還真心屬於實習生的水準,見她臉上陰一陣陽一陣,神色變幻無常的樣子,他實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問了——

"寶丫頭,你怎麼了"

沒有冷梟在,他又恢複了這個稱呼。

沒法兒,在他的眼睛裡,她還真就是一個小丫頭。

眼皮兒垂了垂,寶柒含含糊糊的回答:"啊哦,嗬嗬,沒有什麼,我有點兒熱。"

"噝……熱麼"

皺了皺眉頭,江大誌狐疑地瞧了瞧車窗外的天氣。

雖然今兒沒有下雪,可是,這二月的天和‘熱’字兒也扯不上啥關係吧

怪了!

眼角餘光瞄了瞄他,寶柒摸了摸自個兒有點滾燙的臉,不好意思地側過臉瞧著車窗外的景色,不再說話了。江大誌搞不清狀況,又沒話找話地又說了一陣,就到了結巴妹家的小區外麵兒。

遠遠地停下了車,寶柒下車邊走邊給小結巴打了電話,然後,在小區的大門口等她。

和他們之前猜想的不錯,果然是結巴妹的媽媽趙女士送她出來的。

大概全天下做母親的人心情都是一樣的,尤其是結巴妹的媽媽,因為她天生有口吃,對女兒更是過度的保護,特彆害怕女兒交了壞朋友或者被人家給傷害了。

非得親自把孩子送下來,親眼見過她的朋友才肯放心。

審視的看了看寶柒,趙女士友好地和她問好,然後又不厭其煩地叮囑了兩個小丫頭好些話,她才一步一回頭的回屋去了。

見到老媽的身影消失,結巴妹長籲了一口氣,直拍胸口。

拍了拍她的肩膀,寶柒抽了抽唇角,極度無語:"結巴妹,你家裡把你管得也太嚴了吧我怎麼覺得你媽看你的樣子,像在看十幾歲的未成年人啊你都二十一歲了,我的姐……"

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結巴妹衝她靦腆的笑了笑,對於寶柒第一次說她是姐,好像還蠻開心的。

"我,我媽,媽說,我,我再大,大的歲數,都,都是孩子。"

扶額,寶柒差點兒崩潰,拽著她就大步往江大誌停車的地方走,邊走邊笑:"喂,親愛的,你能不能不要再開口閉口就是我媽說了。噗!難道說,你和大江子親熱的時候,也這樣我媽說……"

一想到那場景,她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臉蛋兒更紅了,小結巴不好意思地耷拉下腦袋,不管她怎麼取笑,都拒不交待自個兒跟江大誌相處的細節,反而打趣起她來:"還,還說我。你,你不,不也是一,一樣麼"

翻譯一下,她的意思大概是說寶妞兒同樣被隔離在家裡,比她的遭遇好不了多少,甚至於,比她現在還要糾結。

看著她,扁了扁嘴巴,寶柒無語凝噎。

好吧,她承認,她說得對。

丫的,這個結巴妹吧,其實除了嘴巴不好使,其它都蠻好用的,尤其是腦子更是不笨。

一上車,江大誌殷勤地打開車門兒,俊朗的臉上滿是憨厚的笑意,那傻乎乎直嘿嘿發笑的樣子,瞧得寶柒直搖腦袋。而結巴妹的臉蛋兒,簡直都快要紅透耳根了。

這一對兒,真有意思。

故意拉了結巴妹兒坐在後座去,寶柒自然沒有忘了自個兒的正事,捅了捅結巴妹的胳膊,壓低了嗓子說:"喂,你沒忘了咱倆的約定吧這樣,把我甩到墨雲紋舍門口,你倆就去happy的約會吧。"

"哦,哦,好……"

紅著臉點了點頭,結巴妹就開始附合她一起攛掇江大誌了。

哪兒會料到,彆瞧著昨晚上江大誌在冷梟麵前承諾的時候是嬉皮笑臉的。可是,他還真沒把這事兒看成小事兒。不僅如此,簡直就是當成一項政治任務來抓了。不管怎麼說,絕對不同意把寶柒一個人撂下就走,好說歹說都沒有用,不管她做什麼都得跟著。

翻了翻白眼,寶柒望天,鬱結了。

"大江子,你沒有搞錯吧你倆親親我我,非得讓我跟著你們燃燒,太過份了。就算你倆不介意,我也是會介意的是吧。萬一我要是看到了什麼,可是會長針眼兒的……"

一聽她痞痞的打趣話,小結巴急眼兒了,揪住她的胳膊,紅著臉羞澀得不行。

"七,七七,你,你彆胡說。"

"嘿嘿,寶丫頭,激將法對我絕對是沒有用的。老實告訴你,我可是在我們家首長麵前立了軍令狀的。所以啊,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一邊兒專注的開車,江大誌狀態蠻好,就是怎麼都不鬆口。

眼看形勢不好,寶柒放軟了語氣。

"大江子哥哥,其實我隻是想給二叔準備一個神秘的禮物。嗯嗯,就是那啥,你應該是能理解的啊"

肌肉抖了抖,江大誌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理解理解。這樣吧,你想做什麼我送你過去。但是,我不會離開,我得保證你的安全。"

汗毛豎了豎,寶柒無奈地哀嚎:"不是吧那你和結巴妹要怎麼約會啊"

"嘿嘿。"在後視鏡裡瞄了瞄滿臉通紅的小結巴,大江子同誌肉麻地說:"隻要看到她,我就好了。"

隻要看到她,我就好了……

‘噗哧’一聲,寶柒樂死了。

伸手摟了摟旁邊的害臊的結巴妹,她咯咯咯笑過不停,有一句沒一句的揶揄起他倆來。

然而,小結巴垂下腦袋,始終羞澀不語,隻是不停拿眼睛去瞄前麵開車的男人。

額!郎有情妹有意!

看到兩個人眉目傳情的樣子,寶柒真覺得自己的存在有礙時代發展。

撒回了摟住小結巴的手,她雙腳一伸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微微眯起眼兒就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說,"好吧,從現在開始,你們倆就直接無視掉我吧,當我是透明人就好了。那啥,我睡一會兒啊,等到了地兒結巴妹你叫我,你知道地方的。"

"哦。"結巴妹不好意思地應道。

就這樣,用給冷梟送神秘禮物的借口,兩個女人軟磨硬泡地硬是把江大誌哄到了紋身店的外麵。但是寶柒說什麼都不讓他跟著進去,羞答答地把事兒說得挺私密的,還說是跟二叔倆約好的小秘密。

約好的小秘密,成功讓江大誌閉了嘴。

而且瞧著她和結巴妹兩個人不好意思似的紅了臉,他堂堂大老爺們兒,實在不好意思再跟著進去了。再說他觀察了一下地勢,這個紋身店沒有後門兒,就在門口守著,他也挺放心的。

於是乎,寶柒笑嘻嘻地揮揮手就溜了進去。

而江大誌和結巴妹的約會,就成了坐在紋身店外麵的汽車上聊天。

不過麼,對於剛剛享受到初戀快樂的男女來說,不管春夏秋冬,不管是寒風還是烈日,更不管是殿堂還是茅坑,一切的環境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浮雲。

直接無視。

人訥!一旦愛上了,眼睛裡就便隻有彼此了。

——★——

之前在紋身店學習的時候,寶柒和墨師父相處得一直很融洽。

寶妞兒為人機靈性巧,小嘴兒即活絡又挺會說話,所以,她雖然在紋身店做學徒的時間並不太長,但甭管是師父還是學徒,都和她關係不錯。她學紋身的時候就和墨師父說過自個兒的目的。因此,當她謀慎重地提出來今兒就要紋身的時候,墨師父到沒有特彆奇怪,就是對她的技術還不太放心。

最後,在她的再三遊說和保證之下,墨師父謹慎考慮,還是先讓她在練習紋身用的皮上先試了一次,瞧著效果還不錯,覺得這姑娘是個穩妥地人,終究還是點了頭。

她要在小腹上紋薔薇花的事兒,並不是突然之間起意。所以,她紋身所需要的薔薇花圖案,墨師父在之前就已經幫她設計出來了。

不過,當手裡真正拿著那朵漂亮的薔薇花圖紙時,她的心裡,還是撲騰撲騰直跳。

好漂亮的花兒,真是栩栩如生。

為了不浪費時間,她緊跟著就操作了起來——

接下來需要做的步驟,都是她在學習紋身的時候,做了無數遍的,有些更是墨師父耳提麵命的。不過,凡事都需要親力親為的她,用薔薇花圖樣在紋身轉印紙上描畫時,心裡的感覺還真是五味陳雜。

又緊張,又忐忑。

紋身轉印紙紋,是一種紋身專用紙,外觀上瞧著有點兒像印藍紙,用法和用途其實也差不多。等她將紋身轉印紙描畫好以後,就忐忑地進了紋身房,反拴上門兒,對著已經消毒好的紋身機,咬了咬牙開始了對自個兒的實踐。

將需要紋身的部位消了毒,又認真地塗上轉印膏,然後,她小心地將紋身轉印紙貼了上去。

不一會兒,拿掉紋身轉印紙,一朵漂亮的薔薇花圖案就拓印在了恥骨部位。

想象著它的效果,她拿著紋身機的小手都有點顫抖。深呼吸一口氣,她穩定了心神,端正地坐在鏡子麵前,調試好機器設備就對著轉印紙上的線條,慢慢地描摹了起來——

但願,會好看吧要不然,洗紋身可就遭罪了!

一點一點,針紮一般,有輕微的刺痛。

她咬緊了牙關,對於這種可忍受範圍之內的疼痛感,她命令自己必須無視掉,要不然手抖就慘了。

堅持著,堅持著……

不一會兒,她飽滿光潔的額頭上,就布滿了細汗。但是,正如千千萬萬的女性一樣,因為有了對美麗地強烈追求,因為有了對冷梟的強烈執念,她始終壓抑著自個兒的疼痛神經。

這個信念支配著她,時間好不容易過去了一個小時五十分鐘。

她終於完工了,瞧著還看不出效果的薔薇花,她攥了攥拳頭。

一定會成功的,一定會好看的……

一定會的……嗎

忐忑,猶豫,害怕,還是不確定。

收拾好工具,她忍著不適在薔薇花圖案上,貼上一層保鮮膜,然後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慢騰騰地走出了紋身店。

然後,若無其事的笑了。

……

……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一男兩女三個人直接殺到了江大誌和小結巴約會的地方——

新世紀電影院。

不要懷疑大江子沒有約會創意,試想一下,能想到大冬天約人釣魚的男人,腦細胞和彆人比較起來,肯定更為發達和彪悍。關於看電影這個常規性戰術的娛樂活動,他主要有以下兩點考慮。

第一,結巴妹膽兒小,特彆害怕他倆的關係被父母發現,而電影院這個地方,相較於其它公眾場合來說,比較具有私密性。

第二,他帶著一個千萬瓦的大燈泡寶柒,要想和結巴妹說點啥親密的話題多不方便啊而電影院的黑暗環境,就能為他提供相對的便利。

至於說,江大誌同誌的心裡,究竟還有沒有存著其它的心思,彆人自然也猜不到了。

總而言之,結果的結果就是,三個人買了票,捧著兩大包爆米花就進了場。

他們選擇的電影兒是近來被炒得紅遍網絡的小剛大導演的新作《夜宴》。可是,當屏幕上出現白衫太子憂鬱的唱著《越人歌》的時候,寶柒怔愣之餘,表示依自個兒的藝術天份,真的看不懂這麼高深的玩意兒。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一段越人歌嘰嘰歪歪憂鬱地唱了好久才結束,她歪歪斜斜地坐在小結巴和江大誌的旁邊,準確點兒說,她是坐在小結巴的旁邊,無聊得想要睡覺。

然而,隨著夜宴劇情的發展,本來百無聊賴的她,慢慢地也就看進去了。

不管怎麼說,也比上次二叔帶她去那個汽車電影院看的那片兒好多。

突然,旁邊那對兒活寶的對話讓她震驚了——

"你,你身上,什,什麼,硬,硬硬的,咯著我,我不舒服……"

結巴妹壓低的聲音,猶如一個天雷轟在她的腦門兒上。

熱戀中人嘛,小結巴和江大誌也不例外,坐著坐著不知道怎麼的就擠在了一堆兒。可是,蠻正常的狀況之下,竟然出現了不正常的狀況,出現了這麼敏感的話題……

寶柒眼睛都不眨,直勾勾地望著屏幕上某章姓女紅衣美背匐匍的妖樣兒,豎著耳朵聽他倆說話。

真的,好想爆笑一場。

當然,她沒有笑。

如果她真笑出來,太不厚道了。

而結巴妹旁邊的江大誌同誌,窘迫得恨不得鑽地縫兒了。但是,他不好辯解,因為那物件兒還真的不敢說出來示人。於是乎,為了向小結巴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嚴肅地說:"你摸摸。"

然而,說出剛才那句傻話後,小結巴聽到旁邊的抽氣聲兒,已經若有若無地明白了什麼。

意識到這一點,她的臉都羞紅了,哪裡還敢去摸

於是乎,她的眼睛也直直地望著屏幕,借著黑暗的遮蓋,裝著什麼也沒有聽見。

大江子不死心,拉著她的小手就往自個兒身上帶,"來,摸摸是什麼"

"不,不摸……"

"摸!摸了你就知道了。"

"……不,我不要!"

一個羞澀又靦腆,一個霸道又不要臉。

這句話,是坐在旁邊的寶柒被他倆的對話雷得外焦裡嫩之後總結的。

心裡暗暗腹誹著,他們倆這樣的行為,會不會太離譜了一點兒啊難道他們真的徹底無視掉了她這隻一百萬瓦的大燈泡,還有旁邊若乾次燈泡了麼哎!也不怕她被雷得頭頂兒冒煙。

為了維護自個兒的形象,她輕輕地咳了兩聲兒,大概意思是提醒江大誌同誌要保持理性和克製。摸與不摸那什麼硬硬的東西,最好還是放到私下解決比較好,不宜如此明目張膽地進行。

不曾想,聽到了她提醒的咳嗽聲,江大誌像是更急了,拽住小結巴的小手就不放,在她不斷的退縮中,硬是往自己的腰間探去。

接著,又是一段無比詭異的對話。

"呀……"這是結巴妹的尖叫聲,尖叫聲後,她嘴角咧開的弧度都加大了。

"摸到了吧"這是江大誌認真的詢問聲。

暗暗抽氣一下,結巴妹接著又壓著嗓子小聲說:"……摸,摸到了。哇,好,好嚇人……"

"噓,小聲兒,傻瓜。"

"哦,哦,我知,知道了!"

"嘿嘿,夠霸道吧"

"霸,霸道——"

雙手捂著自個兒的耳朵,寶柒覺得自己實在聽不下去了,丫的,這兩個人會不會太淫蕩了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不過麼,出於好奇心考慮,她決定一會兒下來找個方便的時候,非得好好審審結巴妹,大江子那玩意兒到底有多霸道,有多嚇人。

嘶,真可怕!

接下來人家他倆又說了什麼曖昧敏感的話題她沒聽到,側過臉去瞥了瞥大江子滿臉得瑟的樣子,又瞥了瞥小結巴傻乎乎的小樣兒,直到他倆的嘴都停了下來,她才悻悻地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撇了撇嘴,將心專注地投入到了《夜宴》之中

宴》之中。

不投入還好,一投入不得了。

她不知道彆人看這個共計130分鐘的夜宴會有什麼樣兒的感覺,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個兒的文化素養確實太低了,總是忍不住想爆笑,實在有點兒對不住馮導和那麼大額的投資和美元,她怎麼就把好好的一個藝術片給看成了搞笑片兒咧

沒有辦法,因為台詞實在太搞了,搞得她不敢隨便深入去想,一會兒古,一會兒今,一會兒東方,一會兒西方,再加上旁邊兩個活寶在調節氣氛,她直想哈哈大笑幾聲。

不過為了不引起公憤,還是閉著嘴,忍了又忍。

看到最後,印象最深刻的台詞,隻剩下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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