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怎麼能亂說
當然有。
何夫人見柳雲湘篤定的樣子,心下有些慌,什……什麼證據
盈盈臉上那道傷不是你留下的,而是何子越。
嗬,這算什麼證據。
何子越指甲蓋裡有血沫。
那又……
柳雲湘突然抓住何夫人的雙手,看了看她的指甲,你的指甲長,反而不容易施力,撓不出那樣一道將皮肉都扣下來的傷。
何夫人沉下一口氣,反正是我撓的,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
柳雲湘眼睛眯了一下,包庇罪犯也是犯法的,何夫人不怕
我什麼都沒做,怕什麼。
柳雲湘點頭,何夫人,既然你嘴硬,那就得罪了。
她讓一個官差去找一個婦人過來,又讓另一個官差將何夫人綁了,用布條勒住嘴,不能發出聲音。官差將府衙做飯的廚娘給叫起身來,將她帶到這裡。
大娘,如果有人正在給你用刑,你知道怎麼叫吧
那廚娘眨眨眼,雖不知道柳雲湘要乾什麼,但還是點頭道:那太知道了,天天路過這兒都能到。
那就勞煩大娘裝得很疼的樣子,多叫幾聲。
廚娘醞釀了一下,提起一口氣,嗷嗷叫了起來。
柳雲湘將何夫人帶到隔壁審訊室外,透過窗子往裡看。
兩間審訊室是挨著的,因此大娘在那邊慘叫,這邊也能聽到。那盈盈先是悶著頭,一聲不吭,聽到這叫聲,慌亂的抬頭往外看。
柳雲湘走進去,衝陸長安道:這何夫人嘴硬得很,我讓他們給她過一遍刑具,什麼老虎凳,烙鐵,狼牙棒的,一遍下來,能剩一口氣也就不錯了。
那邊叫聲愈加淒厲,盈盈身子止不住發抖。
夫人又沒有殺人,為何對她用刑她抬頭質問。
陸長安沉了口氣,但她有意包庇真凶,一樣有罪!
不,她沒有!
若真凶肯交代的話,她也就不用受這份罪了。
盈盈雙拳攥緊,脊背崩的直直的。
還有那李世,他前日將本官撞進湖裡,意圖謀害本官,即便坐不實殺何子越的罪名,也一樣是死罪。
聽到這話,盈盈再繃不住了,嗚咽一聲:他們都是為了幫我!
所以你承認了,何子越是被你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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