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啊!既然是晉王專門送來道歉的,那本世子也不好意思拒絕,上藥,繼續給本世子上藥。”

他乾脆自己就把衣裳扒下來了一些,站在那裡張開雙臂,好讓侍衛抹藥。

嘿,晉王府的侍衛專門給他上藥,這不是他的臉麵嗎?他拒絕乾嘛?

“那就聽世子的?”雲伯又說,“其實我跟王爺說過,他沒有親眼看到世子的傷,送的藥膏也不知道對不對症,不好就這麼抹上去,萬一有衝突那可是好心辦壞事。”

現在他傷口舒服得很!

朱明浩這一愜意,想也不想地說,“隻管上藥,不過就是點鞭傷,還要什麼對症,本世子又不是有什麼大病,又不是中了毒。”

“好嘞,那就聽世子的,你們幾個上藥輕些。”

那一瓶藥膏,最後全抹上去了。

陸昭菱出手毫不留情,當真是抽得朱明浩渾身是傷,一瓶藥膏都差點兒不夠用。

抹完了藥,雲伯把空瓶子往自己懷裡一揣,還是要帶回去的。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那個,雲管家,”回過神來的青福侯想起了什麼,趕緊叫住了他,“之前本侯送的千工燈籠......”

“哦,燈籠啊,自是掛到園子裡了,挺好看的,多謝侯爺。”

雲伯說了一句,帶人告辭了。

他們來也匆匆,走也匆匆。

青福侯鬆了口氣,燈籠掛上去了就好。

“爹,你還說晉王多厲害?看,這不也給我示弱了?還讓人來給我上藥。”

“浩兒,我看,你還是把藥擦掉,小心點好。”青福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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