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說,“你是說,這個村的陣法不除,以後這些村民也會出去做出類似的惡事,對吧?”

一旦村子裡這些男人出去當流匪,可能會有很多人因為他們而喪命。

陸昭菱訝然地看著他。

“你這幾年在外麵,有意無意救下的人多嗎?”

周時閱一臉平靜,“那應該不少。”

陸昭菱頓時有些明白他一身功德是從哪裡來的了。

單是那個村子,他就救了近百人,而且很多時候村子裡是整個族群,如果全死了,就等於是斬草除根。

救了這樣的一村人,比單救其他人功德要大得多。

她問這個沒有壓低聲音,青鋒也聽到了,下意識就想幫自家王爺說說功績。

“我們王爺還曾經救過一個小鎮的人呢,那會兒整月暴雨,那裡有條河,王爺觀察水位和鎮旁的山,覺得有山泥傾泄和水浸民宅的危險,就拿出令牌,強硬下令當地官員,讓鎮民連夜撤離了。後來,還真的發生了山泥傾泄河水暴漲的事,要是百姓沒有撤離,後果不堪設想。”

青林在一旁有些憤憤不平。

“可惜這件事情傳到宮裡,太上皇本來是想大賞王爺,皇上當時卻說天下百姓莫不是皇家子民,王爺也是皇室一員,保護子民想來也是義不容辭,絕對不是為了功勞封賞。”

這些事情,還不隻是一件兩件。

“多嘴。”晉王嗬斥了一聲。

青鋒青林立即就閉嘴了。

周時閱壓低聲音對陸昭菱說,“本王沒那麼傻,我那會是什麼都不缺,所以要點封賞也沒什麼用。”

他說,“但是當地百姓送了本王萬民傘呢,被我提前攔截了,沒往京裡送。這東西先攢著,以後也許用得著。”

陸昭菱看著他,一時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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