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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利陽沉思片刻,道,“喬書記,要查曹欽明失蹤一事是否有蹊蹺,其實應該從曹欽明女兒死亡一事查起,否則隻查曹欽明失蹤的事,很容易走入死胡同。”
喬梁皺眉道,“我聽說曹欽明失蹤前一直在跟有關部門反映其女兒死亡一事有內情。”
鐘利陽點頭道,“沒錯。”
喬梁看著鐘利陽,“鐘所長,那曹欽明女兒死亡一事是否真有問題?”
鐘利陽沉默了一下,道,“喬書記,這事可能確實有內情。”
喬梁眼裡精光乍閃,“有證據嗎?”
鐘利陽搖頭道,“我現在沒實質性的證據,但這事要查卻是有個現成的突破口。”
喬梁神色一振,立刻追問道,“是什麼突破口?”
鐘利陽道,“當初從省城請來的那位給曹欽明女兒做二次屍檢的專家,從他身上一定能找到突破口,因為屍檢報告有問題。”
喬梁盯著鐘利陽,“你怎麼知道屍檢報告有問題?”
鐘利陽道,“因為當初縣局給曹欽明女兒做屍檢的法醫曾經酒後吐露過,說是省城的專家也愛錢,被人收買了,出具了一份跟他一模一樣的屍檢報告。”
喬梁皺眉道,“照你這麼說,當初縣局的屍檢報告就有問題了,直接找縣局那位做屍檢的法醫不就行了,照他的口氣,他也是被人收買了嘛。”
鐘利陽苦笑道,“喬書記,縣局那位法醫年前剛退休不久,就因為喝酒導致酒精中毒死亡了。”
喬梁質疑道,“還有這麼巧的事?真的是死於喝酒導致的酒精中毒死亡?”
鐘利陽點頭道,“這事應該是沒啥疑義的,我們縣局之前那位老法醫,確實是嗜酒如命,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還因為喝酒得了嚴重的肝病。”
喬梁撇了撇嘴,如果屍檢報告有問題,當初經手的縣局法醫已經死了,現在確實隻能從省城請來的那位專家入手。
喬梁想著,凝視了鐘利陽一眼,“鐘所長,既然你知道曹欽明女兒的死有隱情,為什麼不上報?”
鐘利陽目光微閃,曹欽明女兒的死有蹊蹺,要不是胡廣友告訴他,他根本就不了解,但胡廣友因為怕事,卻是讓他在跟喬梁說這事時,不要提是從他那聽到的,所以鐘利陽剛剛才略微改了一下說辭,畢竟那縣局的老法醫已經死了,誰也沒辦法求證真偽。
此時麵對喬梁質問,鐘利陽的回答也是早就深思熟慮過的,“喬書記,過去的事,現在再較真也沒意義,當初不管我上不上報都沒用,因為不會有人敢查下去。”
喬梁挑了挑眉頭,“那你現在怎麼敢跟我說實情?”
鐘利陽同喬梁對視著,正色道,“喬書記,因為您一上任就對曹欽明失蹤一事表現出了嚴重的關切,而且還親自去了曹欽明老家,再加上我聽說過您以前在江州的一些事,知道您是敢於硬碰硬動真格的,這也讓我意識到這是查清曹欽明女兒死亡以及曹欽明失蹤真相的機會,所以我願意跟喬書記您如實彙報。”
鐘利陽說著頓了頓,臉色多了幾分莊重和神聖,“而且作為一名警員,查清案子的真相,還死者一個公道,彰顯法律的正義,也是我身為一名警務人員最基本的職責。”
喬梁認真打量了鐘利陽幾眼,鐘利陽此刻說的話,他相信對方並不是故意在他麵前作秀,誠如鐘利陽所說,這個案子之前沒人敢深查,說明查下去是有風險的,鐘利陽如果敢動這個案子,最起碼也能當得起一句勇氣可嘉。
手指輕敲著桌子,喬梁不時又看看鐘利陽,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鐘利陽注意到喬梁的神色,抓住機會主動道,“喬書記,如果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吩咐。”
鐘利陽這話促使喬梁下了決心,“鐘所長,如果讓你去查曹欽明父女的案子,你敢查嗎?”
鐘利陽站了起來,“隻要喬書記您讓我查,我一定毫不猶豫地查下去。”
鐘利陽的表態讓喬梁很是滿意,雖然在不完全了解鐘利陽的情況下就將這樣的任務安排給他去做有些冒失,但喬梁現在在縣局那邊委實是沒人可用,退一步講,他如果要求縣局對曹欽明女兒死亡一事重啟調查,縣局的人他同樣也沒辦法真正信任,倒不如選擇相信鐘利陽,至少他認為胡廣友臨調走前不可能故意推薦兩個不靠譜的人來坑他,對方從副縣長兼縣局局長的位置上被踢到閒職上去,這恰恰也說明胡廣友跟某些人應該沒有同流合汙才會被針對。
隻是按時間推算的話,曹欽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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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欽明女兒死亡時,胡廣友正擔任縣局局長一職,如果這事有疑點,胡廣友為什麼不查?而且鐘利陽正是胡廣友跟他推薦的,那說明鐘利陽應該是比較受胡廣友賞識和信任的,鐘利陽知道曹欽明死亡一事有蹊蹺,為何不跟胡廣友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