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候德柱:
“我知道了,你去修車吧。”
候德柱咬牙切齒道:
“什麼你知道了。”
“我現在就找人定損,你必須給我賠償!”
陳羽平靜回道:
“要錢你去找林峰,他還差九個億沒給,肯定夠賠你的車玻璃。”
“至於教育,一會兒我會嚴肅處理他。”
此話一出,給候德柱整的繃不住了。
他可不敢問林峰提錢的事兒。
“你沒事就走吧,在這影響不好。”
陳羽看向候德柱,擺手趕人。
隨後轉頭看向楚風,出聲問道:
“這是你砸的?”
楚風揚了揚手中板磚:
“我要是不承認,陳教官應該也不會信。”
陳羽表情嚴肅起來。
楚風也已經做好準備挨一頓痛罵。
可少許之後,陳羽點了點頭道:
“敢做敢擔,不錯。”
“不過你應該砸林峰的車,他的貴!”
“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點,回去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
砸彆人的車,他肯定會出聲教育一頓。
可砸的是候德柱的車,這叫報仇,跟教育沒啥關係。
楚風疑惑道:
“陳教官,你不是要嚴肅處理我嗎?”
“這就沒事了?”
陳羽無所謂擺了擺手: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你這是為學員抱不平,我能理解,隻不過下次記得砸發動機,砸的這些都不值錢。”
他當年在山上為了報仇,把人家拖拉機都給推山溝裡去了。
這隻是砸個玻璃,又不至於。
楚風人愣住了。
他知道陳羽不安常理出牌,可沒想到如此隨和。
候德柱聽到這話,人都麻了。
他雙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這他媽是教官能說出來的話?
“砸我的車,就叫敢作敢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