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肚子大了,他沒法摟著女人的腰,隻能將女人打橫抱起。一旦雙腳離地,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沈音音就不敢在秦妄言的懷裡亂動了。
男人抱起她,大步往外走去。
秦三爺!你要把音音帶去哪
薄晏西眉頭緊蹙,他說話間,沈音音已經把自己的手提包,砸在秦妄言的臉上了。
按照我們之前的賭約,你輸了,就不會在我麵前出現了,這可是你親口說的!
男人被她打了臉,一側發鬢貼在了臉頰上,使得他看上去,越發頹喪陰冷起來。
他用舌尖,頂了頂被打疼的那邊腮幫子。
臉上依舊是桀驁不馴的模樣。
男人冷笑著,應下沈音音的話,我是這麼說過,但現在我反悔了。
你!!!
一口老血堵在沈音音的喉嚨裡,她被這個男人氣的直翻白眼。
你不遵守承諾!
秦妄言更加坦率直白了,我向來就喜歡打破承諾。
我有病,我是變態,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這麼了解我,那應該知道,我本來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
他低低冷笑著,茶色的瞳眸被層層冰霜凝結。
再說了,音音,你贏得不光彩,你不是堂堂正正贏了我的,你撒謊騙了聯邦調查局的人,他們才允許姓薄的把你帶走。
他反而挑起沈音音的不是來。
音音,你的手段不光彩,那也彆怪我毀約了。那場賭約,贏的人隻會是我!我是你孩子的父親,隻有我有資格能將你保釋!
按照實際情況,本來就該由我把你帶走,現在,我過來,隻是把由你造成的錯誤,給矯正回正確的軌道上!
沈音音:
她差點要被秦妄言說服了!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會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