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血型
來不及去想肩頭的濡.濕的什麼,溫可怔了下,伸手一推,身上的人便醉得如同一灘泥,軟乎乎的倒下,跌坐在墓碑前。
看來厲致寒是真的醉了。
夜雨極寒,風一吹,更是冷得刺骨。
夜色微光下,厲致寒醉得不省人事,一旁他為溫可立的墓碑上麵刻著“愛妻溫可之墓”六個字。
愛妻?
溫可看著上麵的字眼,覺得諷刺又心痛。
做厲致寒妻子的時候,他又何嘗給過自己一點點愛?
深愛厲致寒至死不渝的溫可,被他親手殺了,永遠的葬在了這裡。
溫可眼底泛起一股濡.濕,不願再想這些往事,深吸口氣,轉身離開。
不再去看那個把自己傷得遍體鱗傷的男人一眼。
——
宿醉又著了涼,厲致寒很快發起燒來。
助理見他長久沒有出來,心中不放心,一去查看才發現醉倒在溫可墓前的厲致寒,匆匆忙忙把人送去醫院。
又是醒酒,又是驅寒,好一番折騰,一整夜都沒睡。
厲致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裡打吊瓶。
昨夜的一幕幕好似一場夢在他腦海裡閃過,厲致寒心中一驚,隱隱有什麼念頭要浮起來,趕緊抓住了助理:
“昨天你見到我的時候,我身邊還有誰?”
助理一臉懵逼:“沒有啊,厲總一直是一個人,我就在墓園門口,沒有人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