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為什麼,她現在就是不想跟厲致寒單獨接觸。
一看到他溫柔含笑看著自己的樣子,溫可就覺得喘不過來氣。
聽她這麼說,厲致寒也不再堅持,留下止痛和消炎藥,叮囑她有事一定要給自己打電話。
等他走了,溫可才獨自一人進了祠堂。
溫家祠堂是江南祠堂的樣子,數十座牌位森嚴擺滿了祠堂,溫父溫母的就在其中。
溫可端正給他們磕了頭,上了香,看著因年歲久遠,而略顯陳舊的牌位,眼眶忍不住濕了:
“爸,媽。”
女兒不孝,讓你們在九泉之下還不能清淨。
不過現在好了,她不再是五年前人人欺負的時候了,現在她有能力,能把膽敢騷擾父母安寧的人趕出去了。
“爸爸,媽媽,你們放心,可兒現在很好,兒女雙全。阿念也好,他長大了,也醒過來了,也記起我了。他現在還有個小女朋友,是個攝影師,成天粘著他,我見過了,人挺可愛的。”
溫可絮絮叨叨說著,忍不住心頭難過,抽噎起來:
“我們現在都很好,就是想你們,不知道你們好不好......”
溫家父母恩愛了一輩子,後來雙雙患病離世。
津城是他們相遇相愛的地方,兩人老人就葬在那裡,可雲浦是老家,是他們的根基,牌位一直都供奉在這裡。
溫可又磕了三個頭,擦乾眼淚站起來,伸手把牌位上的灰塵拂去。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道輕喝:
“你在乾什麼!”
溫可還沒回神,便被人衝過來一把握住了手。
寧語嵐神色激動地看著她:“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哪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會幫人家的父母擦牌位?你還說你跟溫家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