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戒指。
他挑眉看向溫可,眸底一沉:“April,你沒有摘下戒指,是還在乎他嗎?
“不是的,”溫可像被猜中心事,連忙反駁,“這是他的......離婚條件。”
宴北霆似是驚訝,輕輕揚眉。
溫可:“這件事說來話長......就是我跟他分手的時候,他的條件是要我永遠帶著這枚戒指。”
溫可嘴角苦笑著扯了一下:“之前我為了報複他,跟鬱聞歌簽訂了對賭協議,鬱聞歌為了報複厲致寒,強迫我跟他訂婚,還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我一怒之下就撕毀了協議,但是違約金高達五百億,我賠不起。這個錢......”
溫可停頓了一下:“是厲致寒幫我付的。”
宴北霆沉默著聽著溫可絮絮說著。
沒想到這些年來,在他不知道的時間裡,她過得很辛苦。
僅僅思考一瞬,宴北霆便伸手從脖子上取下來一個鑲嵌著傳世級祖母綠的翡翠玉牌,反手掛到溫可脖子上。
“師哥你......”溫可一驚。
“彆動,”宴北霆深邃眸子看她,將項鏈妥帖地放好,看著她,微微笑開,“很好看。”
“送你了。以後有這串項鏈,沒有人敢再為難你。”
“不行,師哥,這太貴重了。”溫可雖不知這串項鏈的意義,隻看翡翠的品質,便知道價值不菲。
“收著吧,”宴北霆不容拒絕,“當年在蘇黎世的時候我就應該送給你的,在我這留了這麼多年,現在算是物歸原主。”
“你有了它,在江南地區就有了通行令。”
“通行令?”溫可笑開,捏著手裡的牌子,那是不是說我能橫著走了?
宴北霆看著她晶亮的眸子,淡笑:“你可以試試。”
這寵溺的一幕,被病房裡的厲致寒順著門縫看得一清二楚。
他臉色如死亡般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