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性格並沒有變,陸南沉知道夏時想哭,冷聲命令許牧和司機:“停車,許牧,你們都下去。”
“是。”
司機和許牧都離開了。
車內隻剩下陸南沉和夏時兩個人,安靜地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想哭就哭出來。”陸南沉道。
夏時不說話。
陸南沉害怕她離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發現她還在,緊繃的心微微鬆了鬆。
“你放心,就算沒有離婚,從現在開始,我也不會打擾你,更不會成為你的拖累。”
夏時依舊不吭聲。
陸南沉不禁放軟了聲音:
“等六個月後,我們再離婚?我絕對不會食言。”
“好,一言為定。”夏時終於開口。
陸南沉心口發澀,強扯一笑:“恩,一言為定。”
夏時離開後,陸南沉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不已。
許牧走上車:“陸總,我們現在回醫院嗎?”
他的傷還沒有痊愈。
陸南沉搖頭道:“送我去原來住的地方。”
“是。”
陸南沉也不知道自己從前住在哪兒。
他在醫院中醒來,隻記得一個人,那就是夏時。
他的腦海中,隻有夏時的臉和她的聲音,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至於許牧,還是顧雅告訴他,兩人共事多年。
許牧把陸南沉送到岱椽,打電話讓醫護人員過來。
陸南沉卻打斷了他:“我不喜歡有陌生人在。”
許牧立馬掛斷電話。
“那我親自照顧您?”
“我說了,我不喜歡陌生人。”陸南沉嗓音格外冷淡。
許牧僵在原地。
陸總這是把他也當成了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