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江鴻拿起圖紙,毫不客氣就給撕了。
看著老大一點也不心疼的樣子,手下震驚,滿眼不舍,大大哥,這可是我費了不少功夫才弄到手的啊,您怎麼給……給撕了
他一度以為自己看錯!
你覺得我會蠢到去闖京廷的地盤
江鴻慢慢悠悠地開口,將紙屑隨手往垃圾桶一扔,然後靠入椅背,眸色微涼。
手下愣了,屬下不解,您明明有這實力!
那也是太歲頭上動土。江鴻明確表示,我不會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
他又說,我隻想要那半邊玉佩,明白
可那半邊玉佩在他老婆身上。手下直言,您想要玉佩,就勢必得招惹他。
江鴻冷眸一轉,你說什麼銳利的目光嚇得手下不敢出聲,將腦袋垂得低低的,一時間連大氣也不敢喘。
你放心,我已經有對策了。江鴻說,不想得罪京廷,就隻能從丁向偉身上下手。
他將眸光一收,勝券在握地看向了窗外。
醫院裡,依舊來來往往,上演著各種悲歡離合。
某病房裡。
昏迷許多天的丁聖恩被紗布纏繞的手指動了動,她躺得實在太久了,渾身都有點發麻。
病房裡沒有任何人陪護,仿佛她的生與死,彆人都不關心。
因為高瓊當時交夠了錢,所以醫生也有查房,給她繼續用藥。
漸漸的,那閉久的眼珠子轉了轉……
露在紗布外的眼睛緩緩地睜開了。
窗簾的紗是拉上的,屋內陽光不算刺眼,但由於她閉眼久了,在睜開的一瞬間還是覺得很難受。
她擰著眉,喉嚨也很乾。
入眼的是潔白的天花板。
我是誰我在哪
她有一瞬間的恍惚,記憶好像斷了片,什麼也想不起來,但感覺渾身緊得厲害,纏得難受。
她想動一動都覺得挺困難。
睜著眼睛躺了大約五分鐘,口乾舌燥的,特彆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