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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公子——彆這麼嚴肅嘛!”
穿著十分清涼的女人說話很誇張,衝紀衡拋了一個媚眼:“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天下最快樂的地方!”
她順勢坐在了西裝革履的紀衡旁邊:“大家來這裡都是來尋樂子的。你這麼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視察工作的呢?”
酒吧中的人哄堂大笑,有人推搡著那個女人,把她推到了紀衡的懷裡。
紀衡心下煩的厲害,本來就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才拐到這個地方喝幾杯酒,排遣情緒的。
“彆碰我。”
他懶得和這些人打交道,孤身走到了門外,推開了窗戶,讓夜風拍打在自己的臉上。
有路過的侍者給了他一杯酒,他隨手接了過來。
“紀公子,有需要的時候就摁鈴,我們一直都在附近的。”
紀衡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揮手讓那人離去了。
也不知道溫梔的傷口怎麼樣了……
是不是應該讓她去打個破傷風?
他頓了一下,有些挫敗。
隨手將那杯酒一飲而儘。
想那女人做什麼?無趣。
紀衡給自己的煩躁下了個定義——他隻是不喜歡看到溫梔受傷罷了。
對,就是因為如此。
溫梔和當年的溫喬實在是太像了,甚至比溫喬本人還要像。
他不想讓溫喬受傷,所以才會在看到溫梔受傷的時候也煩躁的厲害。
但是這樣想不僅對他現在的煩躁沒有任何幫助,相反那股無名火還越燒越厲害了。
甚至隱隱有向下走的趨勢。
“紀公子——”
一雙白膩的臂膀突然摟住了紀衡的腰:“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啊?”
還是那個嬌滴滴的女人。
紀衡眼神一厲——好啊,居然敢給他下藥。
女人自認為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拋了一個媚眼兒過來:“我說過要帶你去尋快活的……走吧,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人間極樂。”
……………………
“對不起,對不起,紀公子,今天的消費就算在我的賬上。權當我給您賠禮道歉,我立馬把那個女人開除!”
酒吧經理滿頭大汗,不停的點頭哈腰,旁邊是那個瑟瑟發抖的女人,看都不敢看紀衡一眼。
“和我沒有關係……這些話,放著去和警察說吧。”
酒吧經理臉色立刻就綠了:“彆呀……我的爺啊,您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紀衡懶得搭理他,當即驅車而去,直接回家了。
…………………………
“我不會因為這個死掉吧?”
溫梔在臥室裡的衣櫃翻找著夏天的裙裝,憂心忡忡的和電話裡麵的好友對話:“是紀衡給我包紮的……我今天去醫院看過了,醫生說紀衡處理的很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宋薇在另一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反正他做什麼都是好的,就算他下毒藥給你吃,你估計也會喜笑顏開的咽下去。”
“我懶得理你,反正根本就說不過你!”
溫梔有些心虛:“好啦好啦。不和你說了。我正在這邊找換季的衣服呢……他們倆說不定立刻就回來了,要是碰到了多尷尬。”
溫梔在好友的抱怨聲中掛斷了電話,長舒了一口氣,直起腰來,“這麼多差不多就夠了吧……”
她打了個哈欠,把那堆衣服抱在了懷裡,緩慢地轉過身來:“回去睡一會兒吧……”
然後就呆在了當場。
麵前是紀衡麵無表情的臉,溫梔差點嚇得把手裡的衣服扔出去——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聽見啊?!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不對。”
溫梔臉色通紅,結結巴巴的:“我就是過來拿幾身衣服,已經,已經拿完了。”
紀衡突然笑了一下,春風化雪,眉眼多情,看的溫梔呆了一瞬。
他慢慢走了過來,距離溫梔越來越近,直至把她整個人都困在了自己的懷裡,“想走?”
溫梔恐懼的厲害:“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進來了。你,你不要離我這麼近好不好?”
溫梔雖然非常向往能和紀衡更加親密一點,但對於這種事情卻總是害怕的厲害。